闹,打生打死都行。
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再次抖擞起来的阎埠贵,先去找了何雨柱,询问他对叫贾家回来有没有什么意见。
“嗐!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早就过去了!”
何雨柱豁达依旧。
阎埠贵找不到邢泽,就托何雨柱去问,何雨柱跨上自行车直奔牡丹园的邢宅。
“初三吧。”
邢泽略一思忖就答应下来。
“初三我跟陆尔雨水都有空。”
末了,何雨柱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别让雨水带孩子去。”
“我又不傻!”
“我怕你犯傻。”
“滚犊砸!”
只要邢泽答应,其他的都是小事,阎埠贵得到准信儿以后就开始发通知。
派秦京茹去团结湖南一条告知秦淮茹,派刘光福去通知刘光天,派何雨柱去通知李梅和兰兰,阎埠贵则是亲自去了三个儿女的家里。
首先去的是阎解放家,道明来意以后,果不其然收到了拒绝。
“不去。”阎解放满是不屑,“我跟院里那些人没什么好说的,你们爱怎么整怎么整,别跟我搭茬儿,您还有别的事没?没有的话就快回去吧,大冷天的不好好在家待着,顶着冷风乱跑个什么劲儿!”
阎埠贵心里也是悲苦。
大过年的,老子为什么吹着寒风到处跑,还不是因为你们三个王八蛋不去看我老头子!
你们要是懂点规矩有点良心,用得着我这把老骨头费劲吗?
饭都不留就特娘的赶我走,客气一句不会啊?
我怎么就养了这样的混账东西!
“你别后悔就成。”阎埠贵也被激起了逆反心理,扶了抚缠着胶布的眼镜,“等我们都搬走了,你想见都见不到喽!”
“搬走?去哪?街道办要撵人了?没听说啊!”阎解放好奇问道,然后赶紧撇清。“这事您可别找我啊,您也看到了,我们家也是住的紧巴巴,实在腾不出来了!您得找街道办说理去,无缘无故怎么能撵人呢……”
阎埠贵又气又悲,伸手指着阎解放,好半天说不出来话。
幽幽一叹,转身离去。
接着就是阎解旷家,情况大同小异,异就异在阎解旷答应可以让爸妈过来住,但是得交住宿费。
“不是儿子非要难为您,您也看到了,我媳妇没工作,我一个人养活全家实在不容易,您跟我妈过来住,得吃吧?得喝吧?得用水用电吧?这哪哪儿都是钱!”
“从小您就教育我们,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我这都是跟您学的。”
幽幽一叹,掩面离去。
已经彻底死心的阎埠贵,抱着执行公事的敷衍态度,最后去了阎解娣那儿。
“搬走?为什么要搬走啊?搬去哪啊?”阎解娣没有胡乱猜测。
“要是街道办要撵人呢?”阎埠贵问道。
“您甭逗我了!”阎解娣笑道,“就没听说过哪个街道办有这样的事,敢这么对工人,不怕把他单位给拆了?”
阎埠贵升起一丝希望:“要是真的呢?”
“说理去啊!”阎解娣道,“再不行咱就去告状去,就不信没个说理的地方,没事爸,就算真有这事,您跟我妈就来我这儿住,还能帮我带带孩子,但是阎解成不能来,我不待见…哎不对,爸,咱家是不是要拆迁了?”
受到了小棉袄暖心安慰的阎埠贵,也没有再隐瞒,把以房换房的事儿跟阎解娣和盘托出了。
“还有这好事那!”阎解娣差点蹦起来,“楼房…那可是楼房啊!爸,您帮我问问泽哥还换不换,我们家也想换!”
“闺女啊,不是爸不愿意帮忙。”阎埠贵为难道,“小泽愿意跟院里人换,估摸着就是看中咱们那个院了,你这也不在院里,恐怕他不会愿意…你…明白吧?”
虽然不甘心,但阎解娣也知道阎埠贵说的在理儿,这事行不通。
但不要紧!
自己家换不了,亲爹阎埠贵已经换了啊!
都是老阎家的孩子,凭什么都留给老大呢,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女儿不能继承啊。
只要把亲爹伺候高兴了,未来谁入主楼房还未可知呢!
转念间,阎解娣已经代入了半个主人的角色:“爸,咱们那院的房子,有轧钢厂的有官家单位的,人家能允许咱们这么换吗?”
“别人不好说,邢泽绝对没问题。”阎埠贵自信一笑,伸手指指上面,“人家上面有人儿~”
“唉…错过错过。”阎解娣遗憾道,“您要是把我早生几年就好了,说不定我跟泽哥就成了,咱家也就发达了。”
阎埠贵嘴角抽了抽:“早生多少年都没用!你爹我又不是将军元帅!”
“倒也是!”阎解娣认真的点了点头,“不说这事了,初三是吧?行,团圆宴我肯定到,其实您没必要跑这一趟,本来我就想着明天初二回去看您和我妈呢,孩子也想姥姥姥爷了。”
“呵呵…”
阎埠贵心里跟明镜似的。
要是没有他今天这一出,明儿初二肯定见不着阎解娣回娘家!
不过闺女这话听着顺耳,阎埠贵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