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一点吗?”邢泽无奈道,“还爱不释手,想多了你,我是在想你饭都吃饭哪里去了。”
“也不怎么聪明,该长的地方也不长,我老外以后得吃多大的苦头啊!”
邢茜一下子炸毛了:“你怎么知道我没长!好啊,你是不是偷看我了?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我要找嫂子告你的状!”
“告吧告吧告吧,谁不告谁小狗。”邢泽一脸无所谓,“就你还用偷看?一马平川,骑自行车压过去都不带震一下的。”
“邢泽!我跟你拼了!”
邢茜大吼一声,直接压到了邢泽的背上,勒住他的脖子,誓要与此贼不共戴天!
“放开。”
“不放!你道歉!你收回刚才说的话!”
“我说的是实话凭什么道歉?”
“啊——你还敢说!我勒死你!”
邢茜直接骑到了邢泽的背上,小马扎被压的吱吱作响。
“说我不平!快点!”
“就不。”
“嗨呀?治不了你了!我勒…”
“你再勒我可反击了啊。”
“嘿!你还敢反击,你反击一个试…啊——啊——”
噗咚!
咔嚓!
哗~~~
二人打闹中,邢茜一个不小心,直接翻过了邢泽的头顶,掉进了洗衣盆里,摔在了搓衣板上。
盆,裂了。
水,流了。
板,完好无损。
邢茜的屁股,遭殃了。
因为邢泽也没想到会这样,事发突然,只来得及拖住邢茜的脑袋。
“我滴老腰啊……”邢茜忍不住呻吟道。
秦京茹跟壮壮连忙撂下碗过来,跟邢泽一起想要把她扶起来,邢茜连忙摆手:“别!别动我,让我缓缓,让我缓缓…”
“缓个屁啊,衣服都湿了还吹冷风!”邢泽一把抱起邢茜。
邢茜痛的又哼唧了一声。
“让你闹,高兴了吧?”
邢泽嘴上不停,脚下也不停,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进了屋。
陆尔跟何雨水也连忙从卧室出来,这俩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京茹把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都怪邢泽做的隔音太好!
小心的让邢茜趴在床上,邢泽又连忙出去找跌打药,交给陆尔,让陆尔跟何雨水给邢茜换了干衣服,抹上药。
这些事邢泽不方便做,只能出去收拾。
哪知秦京茹趁着他在屋里忙碌的时候早已经给收拾好了。
“洗一天了,歇会吧。”
秦京茹搓着衣服抬头一笑。
盈盈月光下,笑容仿佛挂上了一层滤镜,单纯且欲望。
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叫嚣着“泽哥,绑我绑我,我超喜欢”的小姑娘。
1964年,人在京城,刚出gong安局,那个姑娘眼里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