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衣板的棱,不是摆设。
好在抹了药,肿的不是很厉害。
在接受了一哥两嫂的轮番检阅后,邢茜才得以清净下来。
是夜,何雨水回何家耳房,陆尔陪着邢茜一起睡,邢泽独守空房。
二大妈跟小儿子小儿媳又开始吵架,棒梗媳妇歇斯底里的吼叫和棒梗儿子的哭声也隐隐传来,给夜深人静的四合院增添了一丝生活气息。
已经有两天没这么热闹了,邢泽都觉得不习惯!
现在这两个伴奏响起,邢泽才算是安下心来。
大杂院就是要有大杂院的感jio!
自从老一辈走的走死的死,刘光天阎解放也入赘离开,贾张氏秦淮茹许大茂蛰伏,院里就变得安静了。
现在小字辈儿们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一到白天就特别安静。
就一个阎埠贵四处溜达叨叨叨。
这怎么能行!再把老头给累着了!大哥二哥还没死呢,三兄弟就是要整整齐齐!
所以邢泽把棒梗媳妇给整来了,极大的缓解了阎埠贵提高大杂院热闹气氛上的压力。
阎老头现在除了路见不平一声叨,就是八卦贾家又出了什么事。
相比于阎埠贵的悠闲自在,他的两个好哥哥就略输一筹。
易中海残疾了,但那边没有亏待他,觉得让易中海这样回京城显得工厂苛待了他,于是轮番给他做思想工作,并给安排了一个徒弟照料日常生活。
只要你不说回去,厂里就管你到死。
别夸,就是这么贴心!
刘海中也想回来,结果也被做了思想工作。
《没你不行》、《老易倒了这可是机会啊》、《难道你不想为工厂发挥余热吗》、《那可是技术顾问》。
约摸就是这样。
别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刘海中信了,他觉得没有自己,分厂就得散。
于是跟易中海一样,退休又返聘,只是他比易中海行动还灵活一点,他的腿还在。
这都是杨厂长干的,邢泽根本没插手!
他只是在杨厂长提起这俩人时,“不小心”稍微透露了那么“一丢丢”态度。
结果杨厂长就“自作主张”了。
这很不好,此风不可长!
于是邢泽安排了一顿晚宴,跟杨厂长深入浅出的交流了一番。
杨厂长“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错误,并表示一定“下不为例”,最终双方愉快的达成一致。
老杨同志人老心不老,还想再进半步,邢泽考虑了一下决定支持。
还好只是半步,要是一步的话,邢泽根本不会搭理。
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
资产不资产的不重要,邢泽不在乎轧钢厂那点资产。
重要的是先抬脚迈进门,改变门外汉的身份,以后才能在冶金行业掌握一定话语权。
扯远了。
二重奏让邢泽睡了个好觉,却苦了何雨水。
第二天就搬进了后罩房,说什么都不在耳房睡了。
“你别看棒梗媳妇长得不咋地,但嗓子是真好啊!”
“嚎到十二点多都不带有一点沙哑,嗷一嗓子直透天灵盖,简直绝了!”
“大半夜啊!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邢泽非常认真的点点头。
他不仅知道,还知道的特别清楚。
又高又亮,持久性强,穿透力非同一般,真假声转换非常顺滑。
就是这个嗓音条件,让她在邢泽的众多候选人中脱颖而出,一举夺得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并且成功完成!
据盯梢的人说,这俩人结婚那天晚上,这姑娘摒弃了以前在草垛子里的羞涩,彻底放开了,整得半个村都没睡好觉!
讲真的,要不是这年头娱乐业不发达,邢泽甚至都想推荐她去参加好声音。
好好的“高音小天后”,就这么被时代给耽误了,可惜啊!
“昨晚又因为啥啊?”陆尔好奇的问道。
“因为啥?”何雨水嗤笑道,“因为小当呗!小当谈了个对象打算结婚,男方不是京城人,也没房子,就想着在这边结在这边住。”
邢泽听了暗暗点头,不愧是我邢某人亲自挑选的人才,速度就是快,一不留神就整到结婚去了!
“徐娇娇不同意?”陆尔又问道。
徐娇娇,就是棒梗的媳妇,被时代耽误的高音小天后。
“她能同意才怪!”何雨水道,“她巴不得把贾家所有人都赶出去,就剩她跟她儿子才好!徐娇娇一直嚷着婆家欺负人,说等她弟弟来京城读大学了看她们还敢不敢这么欺负人。”
“她还有弟弟?”陆尔诧异道,“就是有弟弟,也不一定会给她撑腰吧?就她这样子,以前指不定把弟弟欺负成什么样呢。”
“这你就错了。”何雨水笑道,“你不爱打听事所以不知道,人家不光有弟弟,而且跟弟弟关系特别好!”
“真的假的啊?”陆尔明显不相信。
“千真万确!”何雨水肯定道,“我嫂子说的还能有假?”
陆尔这才相信:“秋叶说的啊,那八成是真的。”
冉秋叶也不是爱说闲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