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呢,轧钢厂…待腻了。”
真腻假腻,不光他自己心里清楚,冉秋叶也清楚,但冉秋叶不戳穿。
“我就是觉得可惜这么好的工作…”
“没什么可惜的,没准这酒楼开起来的时候晓军都大了,到时候让他接我的班,我去酒楼发挥余热。”
“那挺好,省的跟阎老师似的,退休了天天闲得发慌。”
“他可不闲!好家伙,天天在院里胡同里溜达,没事就逮着人说道,要不是看他岁数大还当过老师,早挨打了!”
“哪有这么说人家的,我觉得阎老师挺好……”
夫妻俩说着闲话,渐行渐远。
……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转眼就快到了1979年的春节。
远在东北的邢茜也终于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四合院。
“哥——!!!”
刚出火车站的邢茜,一眼就看到了在出口外面等自己的邢泽,乳燕归巢一般,直接就扑进了邢泽的怀里!
邢泽捧着邢茜的脸端详了一会说道:
“瘦了。”
两个字如同开关一样,一下子就打开了邢茜泪腺的阀门。
“哇…呜…”
邢泽向跟在邢茜后面的两个人点了点头表达歉意,然后把邢茜的头捂在怀里,承受着奔涌的泪水。
女孩子面皮薄,一般哭完以后都会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但邢茜明显不在此列。
她哭完以后甚至还有心情跟邢泽身后的两个人打招呼。
就是是一抽一抽的抽噎不停,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梁辰,李祥,他们一直跟着我做事。”
邢泽伸手对着邢茜介绍。
邢茜乖巧的招呼道:“梁哥好,李哥好,我是邢茜,大家都叫我茜茜,谢谢你们帮我照顾哥哥。”
李祥憨憨一笑。
“可别这么说,要论照顾,那也是泽哥照顾我们。”梁辰道,“茜茜一路辛苦了,两位兄弟也辛苦了。”
“怎么样?周景,沈康,东北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没骗你们吧?”邢泽冲着邢茜身后的两人说道,“欢迎回家!”
周景沈康“啪”的打了个立正:“泽哥!”
“放松放松,你俩都给我整紧张了。”邢泽笑道,“走吧,上车,一年没回来了,先回家。”
“是!”
梁辰在最前面引路,邢泽跟邢茜紧随其后。
李祥说话不积极但是行动挺积极,非要帮着拿行李,不让拿还不行,他上手抢。
搞的周景和沈浪哭笑不得。
周景和沈康,来自军,是陆老爷子塞给邢泽的。从邢茜第一次见到他们到相处一年,这俩人就一直是这样一板一眼。
李祥是李副局的外甥,父母离婚跟了母姓,受家庭影响自小不爱说话,虽然是个闷葫芦,但很有眼色。
梁辰是街道办王主任的本家侄子,也是最为能说会道,待人接物很懂规矩,可谓是面面俱到。
当初邢泽从李路明那要了四个人,李祥算一个,剩下三个都被派了任务,没在京城。
分别叫李龙,孙良,王飞。
其中李龙和王飞本来是去东北,但是中途陆老爷子插了一手,用周景和沈康给替换了,邢泽才给俩人又换了其他任务,跟孙良一起下南方去了。
至于梁辰,则是邢泽在王主任家里遇到的,他作为交换条件被交给了邢泽,邢泽考察了一番后,没给他找工作,直接留在了身边听用。
车辆一路行至四合院街门前,邢泽跟邢茜下了车,梁辰按照邢泽的交待带着李祥、周景和沈康走了。
阔别一年之久,邢茜觉得往常普普通通的大杂院充满了亲切之感。
“阎大爷,阎大妈!”
“呦!茜茜回来了!你哥念叨一年可算把你念叨回来了,大爷瞅瞅,这不是挺好嘛,还长高了,要我说啊你哥他就是瞎操心,不懂咱们读书人的事儿,出去读书那是求学,哪能像他说的那样老回…哎?我还没说完呢,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
邢泽嘿嘿一笑:“三大爷,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也就是您岁数大了,不然早挨揍了,您要是真想说,就把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叫回来挨个训训,实在不行,这不是还有阎解成吗?都不用出门,隔着墙就能训。”
“别跟我提那三个王八羔子!”阎埠贵气道,“从他们拆了我的地震棚开始,我就没这三个孩子!你说说…”
眼瞅着阎埠贵又要开始长篇大论,邢泽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阎埠贵真是该有此劫。
从阎解放入赘开始,邢泽都劝了他无数次了,可阎埠贵非是不听呢!
从来不想着反思缓和亡羊补牢,把锅都推到了儿女的头上。
每到逢年过节四个孩子回来看他的时候,不是数落就是数落,把三兄妹仅剩的那点良心都给慢慢磨没了。
要不是阎解成就住在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甚至都不想跟自己的亲爹说一句话!
75年地震(海城,前文320章已修改),阎解放领着弟弟妹妹拆了阎埠贵的地震棚,阎解成连个屁都不敢放。
邢泽急匆匆赶来,和何雨柱并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