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面额10元的大团结,有新有旧。
但码放的很整齐,一张10元,一沓为1000元。
何雨柱打眼儿一扫,经验告诉他,一摞约摸有10沓,桌上总共有10摞,也就是10万块。
1978年,10万块!
谁家工人这么豪横啊!
让何雨柱瞠目结舌的还不止这些。
在现金的旁边,赫然正是金闪闪黄灿灿的小鱼儿!
何雨柱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这…是…是真的吗?”
邢泽顺手抄起一根扔过去,何雨柱手忙脚乱的接住。
有点坠手。
他不知道金价,也不知道一根能换多少钱,他只知道
肯定很贵!
何雨柱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然后直接就朝嘴里塞!
冉秋叶赶忙伸手阻止。
她倒不是因为何雨柱没出息的举动感到丢脸。
乍然见到如此巨款,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拦住何雨柱主要是觉得不卫生。
何雨柱嘿嘿一笑,把小黄鱼扔回了桌子上。
姿态之洒脱,全不似刚才被金钱冲昏头脑的模样。
“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我喜欢你的态度。”
何雨柱道。
“你小子真特么鸡贼!”
语气有些无奈。
“真踏马不愧是亲兄妹,一个赛一个的犟种!”
“翅膀硬了,管不了了,也不想管了,就这样吧,随她吧。”
“别让她受委屈了,不然我真跟你拼命!”
“你别说话,让我说完!”
邢泽揉着腮帮子翻了个白眼。
何雨柱没看到。
因为邢泽的眼睛就剩下一个缝了,睁不开。
“这个院是你的吧?以后归雨水了!”
何雨柱也不管邢泽愿不愿意,直接自作主张了。
“在咱们院里你俩要保持距离,外面我管不着,但是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自己扛,别连累她。”
“今天什么也没发生,我跟秋叶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许跟雨水说,她脸皮薄,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吧。”
“要不要孩子,你俩自己商量,要是…要是有了,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就不该认识你,玛德,劳资连亲妹妹都赔进去了!”
“走吧!别杵着了,小心一会连我都赔进去!”
最后这句话是对着冉秋叶说的。
说完就起身往屋外走,冉秋叶冲邢泽笑了笑也跟着往外走。
“喂!”
邢泽叫住何雨柱。
“干嘛?”
何雨柱有点不耐烦。
邢泽指指桌上:“聘礼不要了?”
“要你奶奶个腿儿!”何雨柱骂道,“劳资不稀罕,好好对雨水!”
邢泽随手抓起几沓子钱就扔了过去,何雨柱手忙脚乱接住,又把掉在地上的捡起来,还吹了吹土。
“拿着吧。”
邢泽又说道。
何雨柱急眼了:“我特么都说了不稀罕,劳资不是卖妹妹!你…你弄这些钱也不容易,我不想雨水当寡妇,收手吧小泽,足够了,别再干这么危险的事儿了!”
邢泽没有辩解,反而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嗯,以后不干了。”
何雨柱走进来把钱放在了桌上:“只要你跟雨水好好的就行了,钱不钱的无所谓,你当年扫地的时候我都没嫌弃过你。”
“草!”邢泽笑骂道,“你特么哪来的脸嫌弃我,你个扫厕所的!”
“嘿,大哥不说二哥。”何雨柱也笑了,“谁还没个落魄的时候了。”
“以后不会了。”邢泽温声道,“有我在,荣华富贵不敢说,但吃香喝辣绝对没问题,我知道你不是贪财的人,但是我给你这钱是有说法的。”
“什么说法?”何雨柱问道。
“这是定金。”邢泽解释道,“我有内幕消息,个人经商买卖快要放开了,到时候我打算弄个酒楼请你和南易掌厨,但是吧,这个放开的时间还不确定,我怕时间长了你跑了,这不就想着提前把你定下来嘛。”
“有病!”
何雨柱骂了一句,从一沓子钱里抽了一张大团结出来,团吧团吧塞进兜里。
“定金收了,等你五十年,过了期限你就只能把我从土里刨出来了。”
“走了媳妇!”
邢泽看着何冉两口子的背影,忍不住开怀大笑。
“哈哈…嘶…哈…卧槽…疼…哈哈哈!”
南锣鼓巷,何雨柱冉秋叶并肩而行,看方向应该是回家。
“小泽说的放开,是真的吗?”
“他说是就是。”
“你还是这么信他。”
“习惯了。”
“那到时候你真的要去?轧钢厂的工作不要了?你现在可是主任,杨厂长这么看重你,以后说不定还能升个副厂长。”
“嗐,没影的事儿!我什么水平我自己知道,当个食堂主任都是高攀了,副厂长…没那能力!反正都是做菜,在哪不一样啊,我正想换个地方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