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的意思已经表露无疑,她相中了何雨柱。
阎埠贵只是把冉秋叶的原话做了一些润色,并没有曲解。
但邢泽冤枉阎埠贵并不只是这一点。
阎埠贵怕聋老太太对冉秋叶想见邢泽有什么误解,好心的把那句话给省略了,是真的为邢泽着想。
如果他知道邢泽在心里怎么猜度他,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没有在聋老太太面前给邢泽上眼药。
当然,冉秋叶并没有马上见到邢泽,因为何雨柱晕乎了。
冉秋叶主动揽下了收拾残局的家务活,何雨柱酒壮怂人胆,厚着脸皮跟小尾巴似的寸步不离。
洗碗要跟着,擦桌子要跟着,扫地也要跟着。
帮忙+傻笑。
搞的冉秋叶也有些无奈,然后也想笑。
从老师到扫地,遭受了一番社会的毒打,跟何雨柱遭受不白之冤的经历何其相似。
然而何雨柱是那么真诚,那么善良,那么乐观。
让自怨自艾的冉秋叶也被感染了。
冉秋叶看着趴在留声机旁边傻笑的何雨柱,也笑了。
这样挺好的,他也挺好的。
积极向上,开朗和善,也不是甩手掌柜,知道帮忙,懂的体贴人。
很不错呢!
“雨柱,过两天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家人吧,你敢和我回家吗?”
何雨柱“蹭”的就坐直了:“敢!这有什么不敢!”
冉秋叶笑吟吟道:“你不怕?”
冉秋叶问的什么,何雨柱是心知肚明。
连阎埠贵在学校跟冉秋叶说句话都要被怀疑是“缺乏正确认识”,现在他可是要把冉秋叶娶进门的,指不定会有人对他上纲上线。
但何雨柱是什么人呀?
无所畏惧的工人阶级!
也就“被绝户”那会消沉低迷了一段时间,平反以后不也很快就恢复了积极乐观吗?
他现在跟李主任也没有仇,虽然被罚到车间三个月,但很快就能回食堂,到时候有手艺有刘岚,肯定能把李主任拢过来。
更别说他还有一个足智多谋的好兄弟。
何雨柱也想好了。
到时候要是闹得太大,李主任不一定帮忙,也肯定不能连累邢泽,那他就耍浑。
我离过婚,我名声不好,我找不到媳妇,谁要是不让我娶,那就给我赔个媳妇,不然跟你们没完!
不就是混不吝嘛,以前又不是没当过,耍赖犯浑这种事他可太熟了,撒泼打滚也不是没有经验。
何雨柱想着想着就又开始傻笑,冉秋叶好奇道:“你又笑什么?”
何雨柱马上给冉秋叶讲了自己的想法。
冉秋叶也是乐不可支:“要是真赔给你一个媳妇,你怎么办?”
“那我指定不能要啊!”何雨柱笑道,“我就找理由挑毛病,要是给我个头发短的,我就说我要头发长的,给我个单眼皮的,我就要双眼皮的,除非能把你还给我,不然我非闹得他们不安生!”
听着何雨柱嘴里蹦出来一个个的馊主意,冉秋叶不仅一点都不反感,反而觉得这是她听过的最深情的告白。
在留声机的音乐声中,气氛一时变成了粉红色。
爱情的酸臭味都是他俩的,邢泽什么也没有。
除了一身湿漉漉。
被秦京茹的儿子尿的。
邢泽举着儿子一脸嫌弃的模样,乐的秦京茹差点仰过去。
“你干儿子给你送的好东西,哈哈哈哈!”
“好东西给你你要不要!”
“你当你儿子尿我少了?哪天早起不得发个洪水。”
“什么我儿子,这可不兴乱认啊!”
“干儿子也是儿子。”
“我可没答应。”
“管你答不答应,反正我答应了。”
“耍无赖嘛这不是。”
“就耍了,怎么着吧?”
“嘿~我这暴脾气…”
“怎么地?”
“不怎地,等许大茂好了我再把他锤回床上躺着去。”
“那我可得多谢你,省的他再出去鬼混了。”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跟打情骂俏似的,看的阎埠贵眼角直抽抽。
聋老太太也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这俩人指定有点什么事!
不过有就有吧,她老人家也不想管。
许大茂以前那么对她大孙子,她巴不得许大茂吃大亏呢!
最好发展到有实质性的事实,不仅能让许大茂这个坏种吃亏,还能抓住邢泽这个滑不溜的把柄,简直一举多得!
一念及此,聋老太太甚至萌发了“推一手”的想法。
找机会把秦京茹跟邢泽关一夜,然后再当场捉奸…
嗯?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似乎有一种宿命的缠绕…
难道是大限将近,飞升在即,触碰到了命运的规则?
聋老太太赶紧摇摇头把这不吉利的想法甩出去。
而一旁的阎埠贵注意到聋老太太的动作,以为聋老太太是对邢泽和秦京茹的打情骂俏不满,于是赶紧开口道:
“这天儿也不早了,冉老师出来一天了,家里估计也等着呢,我去看看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