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这样的。”
邢泽抱着孩子打趣道。
“我又不是他爹,甩给我干嘛。”
“帮我抱会儿不行啊?我胳膊都酸了。”秦京茹道,“以后让他认你当干爹。”
邢泽立马摇头:“我才不当干爹。”
干爹有什么好当的?
君不见“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方天画戟,专捅义父”耶?
抛开远的不说,四合院最近的一个干爹是什么下场?
发配西南,被某人谋夺了家产。
血淋淋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邢泽又怎么会重蹈覆辙。
更何况邢泽觉得秦京茹的儿子已经有两个“爹”了,水已经够混了,他可不想进去掺一脚。
再说了,收干儿子有什么意思,要收也是干…那啥,最好是什么系的什么花,这样的话还能让小泽老师过一把“反向吕布”的瘾。
吕布捅义父,小泽刺义女。
邢泽发散了思维,秦京茹的脑子也没闲着。
“我才不当干爹”,重点是这个“才”字,秦京茹从这个字眼感觉到了一丝幽怨。
不想当干爹那就是想当亲爹喽!
可惜这个幽怨来的有些晚了,要是以前的话,秦京茹可能还会欣喜若狂。
可现在有了儿子就不行了,秦京茹跟邢家关系好而没有引起许大茂的怀疑,其实也是误打误撞。
秦京茹劝许大茂少整人,许大茂只觉得这个村姑傻憨,就连秦京茹跟邢家来往,也被许大茂归咎于傻憨村姑没心眼,不懂得避嫌。
其实谨慎一些的做法,应该是跟随许大茂的意志跟邢泽划清界限,这样才能避免被怀疑。
毕竟秦京茹以前确实倾心于邢泽,全院人都知道。
虽然邢泽确实是亲爹,但秦京茹是决计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这是她最大的秘密,就连邢泽也不能告诉。
机事不密反成害,秦京茹不知道这句话,但她懂这个道理。
尤其是许大茂偷鸡不成蚀把米以后,她体会的更加深刻了。
至于“干爹”的提议,也不过是想让儿子有机会叫邢泽一声“爸爸”,毕竟是偷了邢泽的种子。
不能认祖归宗,至少也算是跟亲生父亲有一丝情感的勾连。
俩人你想你的,我想我的,不说心有灵犀,但绝对是南辕北辙。
反而是聋老太太冷眼旁观,发现了一点猫腻。
也只是一点猫腻。
直觉告诉她,秦京茹和邢泽肯定不纯洁,但不纯洁到什么程度就猜不出来了。
是心有所属的精神交流,还是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深入交流,聋老太太拿不准。
不过眼下她也没那么多精力关注别人,她现在只想知道好大孙儿跟冉老师到底谈的怎么样。
前番何雨柱来送菜的时候,聋老太太也问了,可何雨柱也没细说,只是说“您还不相信我吗”、“您放心,绝对给您娶个孙媳妇回来”这样的话。
要说别的事,聋老太太肯定是相信她的好大孙儿能搞定,但一涉及到女人…
秦淮茹这个前车之鉴还摆在眼巴前呢!
吃了多少亏受了多少罪,不还是没有搞定吗?
所以她现在只能咨询阎埠贵这个媒人。
聋老太太垂询,阎埠贵当然也不含糊,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五一十的把用餐经过讲述了一番。
如果刨除中间掺杂的阎埠贵那些“表功”、“自吹自擂”的话,其实还能缩短半个小时。
简单概括一下就是:
丰盛的午餐和美酒,搭配着催人尿…泪下的故事,以及阎埠贵的无数次完美救场(反正三大爷是这么认为的),最后冉老师表示十分同情且理解,同时还说不介意何雨柱的种种过往,希望未来两人可以携手同心共建美好家园。
聋老太太听到阎埠贵说好大孙把啥大实话都往外搂的时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等阎埠贵讲到最后两人一起洗碗的时候,她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连连夸赞阎埠贵这个媒人当得好。
秦京茹也是听的非常过瘾。
敢情她姐跟她前姐夫之间还有这么多故事呐!她姐也太能作了!老秦家怎么出了个这么损的祸害!
满屋子五个人,除了一个不会说也听不懂的小孩,两个女同志都相信了阎埠贵的说辞,只有邢泽持怀疑态度。
主要是觉得冉秋叶不像是一顿饭就能说出“携手同心共建美好家园”这样话的主儿。
再加上阎埠贵有爱揽功、爱八卦和“大喇叭”的前科,邢泽就更不信了。
最多也就是互有好感,肯定没有表明心迹!
但这次,邢泽确实冤枉阎埠贵了。
冉秋叶很认真的听完了何雨柱的过往经历,中间也提出了一些疑问,何雨柱秉持本心一一做了回答。
不秉持本心也不行,实在是邢泽给的那两瓶酒太上头了!
果酒度数不高味道可口,何雨柱哐哐几杯下肚一点感觉也没有,跟喝果汁似的。
谁知道这玩意后劲儿这么大啊!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有点晕乎了,根本想不起来邢老师小课堂上教的那些技巧。
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