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雇农,证明。
这三样,就算是工厂领导铁了心想找傻柱的麻烦,也要掂量掂量。
事实证明,邢泽纯属是多虑了。
李副厂长现在正忙着跟杨厂长打擂台呢,根本顾不上搭理这点屁事。
经此一事,傻柱从暴躁逐渐变得安静,并愈发显得沉默。
作为四合院最活跃的人物之一,以往不管看到什么事,都会热心的帮上一手。
现在好像超然物外一般,不爱说话,不爱跟人打交道。
上班以外的时间,不是闷在家里,就是在邢家和聋老太太家。
管事大爷的身份也不当回事了,谁来找都是一句“问阎老西去”。
中院的三大爷何雨柱,存在感骤然降至低谷。
傻柱出来后的第二天,赖在医院不肯出来的许大茂呲溜一下,跟着也回来了。
本就是皮外伤,只是看着血呼啦次,其实问题并不大,在医院止血上药以后,立马就可以回家。
多赖这么两天,无非是想多讹点好处。
现在好处到手了,还在医院花那钱干嘛,当然是回家修养等待淤青散去。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纷争。
别看四合院地方不大人口不多,但人才可不少,尤其是不往正经地方使劲的人才!
傻柱不管事,中院就是权利的真空,许大茂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于是联合阎埠贵,召开了一次全院大会。
会上,以阎埠贵为首的四合院领导班子(也就是阎埠贵和许大茂俩人),对傻柱占着茅坑不拉…嗯…对傻柱的不作为进行了严厉批评。
就批评内容的政治高度来说,傻柱似乎已经严重影响到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安定团结,乃至新社会的国际地位。
经整个领导班子研究决定,免除何雨柱同志三大爷的职位,改为由阎埠贵、许大茂共同管理四合院,三下五除二就瓜分了原本属于傻柱的地盘。
听起来似乎是雄霸一方的势力覆灭,四合院从三分天下变成南北分治,让人感觉特别牛壁。
其实说白了,也就是这两户归你,那三户归我,以后你收水费我收电费,携手共进打压傻柱,坚决不能让不安定因素东山再起。
傻柱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因为根本就没参会,他去给大领导做饭了。
后来是邢泽转告的。
“就这?”
傻柱丝毫没有在意,还有点不屑。
“我以为什么事呢。”
“早就不想搭理这些人了,我巴不得赶紧把我撸了呢!”
“大领导说的没错,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我现在就是身处大雪中,只有你给我送碳。”
“能认识你这个兄弟,这辈子不亏!”
你瞅瞅,都不用邢泽引导,傻柱现在已经能主动给兄弟情加点儿了!
不过邢泽还是感觉有点愧疚。
把一个一心为公、牺牲我一个幸福全院人的热心青年,弄成了自私的人。
没有娄晓娥和傻柱这两个大冤种,就没有以后幸福的养老院,也不知道那些人老了以后怎么办。
说不得就会因为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丢掉几条性命,想想还真是造孽呀!
于是满心愧疚的小泽老师,让傻柱整了一桌好菜,喝了一瓶茅台。
算是提前祭奠了。
酒肉穿肠过,姑娘腿上坐…嗯划掉…还不到这种商务活动的时代,没有姑娘,只有傻柱。
吃吃喝喝,再念几声“阿弥陀佛”,贯彻落实“平时不烧香,有事佛祖刚”的理念。
把快乐留给自己,谁家的悲伤谁自己带走,于是愧疚也就没有了。
小泽老师又恢复了积极向上的生活。
家和单位,两点一线。
偶尔肾不好,会分个叉,到老周那巡视一下领地。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时间来到了五月。
上面开了好多天的会。
相比于这些军国大事,四合院的人更愿意讨论身边的小事。
也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一帮老娘们儿纷纷开始预测秦淮茹的离婚时间。
有人说熬不到月底,有人说年底之前,众说纷纭,还分析的头头是道,谁也不服谁。
要不是现实不允许,说不定她们还会开个盘。
邢泽也想知道,于是就直接问了傻柱。
“我不主动提,我等她提。”
沧桑褶皱的脸,配上睿智的眼神,傻柱的逼格立马拔高了好几个层次。
“我让槐花改姓这个事,于情于理都没问题,但是!”
“起因是我这身体不行,而且作为夫妻,我没跟她好好商量,反而找了老太太出面,总归是有些对不住她。”
“所以还是等她提吧。”
邢泽正感叹于傻柱的深情,结果下一句话直接打破了他的脑补。
“没离婚之前,我还是有机会争取一下小槐花的。”
得!
深情个屁,还是馋人家孩子!
不过这样也好,邢泽还是希望傻柱能做个自私的人。
按照导演和编剧设定的轨迹以及网友的脑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