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开头两个字,就已经让聋老太太感觉受到了冒犯。
“您别瞪我,真不是咒您。”
“您要是不守信用,我现在拿着这个也不能把您赶出去不是?”
“您放心,只要一大爷的字据到手,这个立马就还给您。”
“您回头扔炉子里一烧,哎,完事。”
“等您死了烧了放到小盒里以后,绝对没人能拿这个给柱子找麻烦。”
小盒……
聋老太太感觉更冒犯了。
但,为了救孙子,忍了!
殊不知,邢泽还有更过分的。
“来,看镜…看我。”
“请问,您是否被人胁迫或威胁?”
“请问,您是否自愿立下遗嘱?”
“请问……”
“遗嘱……”
一系列问题问完,又读了一遍遗嘱内容,聋老太太签字画押按手印,齐活!
“你要的我给了,你赶紧把柱子弄出来!”聋老太太阴着脸说道。
邢泽吹了吹墨水:“呼~放心放心,我马上行动!”
聋老太太走后,邢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小积儿?”
“我在。”
“录像保存好了吗?”
“已保存。”
“好,贴上标签‘老太太遗嘱’,跟那个医生的录像带放一块。”
“是。”
嘱咐完积儿总,邢泽也骑上自行车出了门。
其实,就算聋老太太不来,邢泽也是打算拉傻柱一把的。
毕竟,傻柱上个月可是替他出了恶气,小泽老师一向讲究“以德报德”。
然而聋老太太心忒急,这才让邢泽有了意外收获。
这个收获大吗?
大,也不大。
房子是公家的,并不是私人的。
一张字据起到的作用是有限的,万一易中海回来找借口不承认,这就是废纸一张。
但有了易中海的字据,就相当于阻断了其他人的通道,也给本就名正言顺的邢茜又加上了一层“正规”的证明。
在易中海不在的日子里,邢茜可以随时光明正大的使用房子。
当然,邢泽是不会放易中海回来的。
等拖到以后,政策一改,干女儿+字据,还有街道办的关系,那直接就是邢茜的名儿!
所以,这房子从现在开始,已经可以说是邢茜的了。
她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不对,应该是“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毕竟,妹妹的就他的。
……
医院病房。
“我来了。”
“你不该来。”
“可我已经来了。”
“你来也没用,这次我不会再退缩。”
“两百块。”
“咳咳,医生说我伤的很重,我媳妇还怀着孕天天照顾我,我不能上班还天天花钱,最主要的是,领导这么多天不能看到我,你看看我这脸,没法见人……”
“三百。”
“少五百不干。”
“那就五百。”
“便宜这个王八蛋了!”
“你跟我一起去gong安局还是写个材料?”
“我不去,让他把钱拿过来,我写谅解书。”
“好。”
干脆利落,突出的就是一个效率,只要抓住关键点,难题就会迎刃而解。
对付许大茂的关键点就是财和色。
色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所以只能破财免灾。
搞定许大茂,邢泽直奔gong安局。
“呦!邢泽同志!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局领导十分热情,“听说老爷子去西南了,怎么样,在那边还好吧?”
没错,还是那位熟悉的局领导。
邢泽被请喝茶,娄家被请喝茶,都是这位倒霉催的局领导。
“劳您挂念,爷爷挺好。”邢泽坐下说道,“本来想着过年的时候去给您拜年呢,又怕我这身份给您添麻烦,一来二去就给耽搁了,这不一有空就赶紧给您赔罪来了吗。”
(我是陆老将军的孙女婿,等会我要说事,你看着给个面儿。)
“瞧你这话说的,哪能让你赔罪呀。”局领导笑眯眯道,“改天我领你认认门,以后没事就去家里玩。”
(你是孙女婿你牛逼,我惹不起,这是单位,不方便闲聊,有事赶紧说。)
“那可说定了啊!”邢泽笑道,“前两次的事还没感谢您呢,等我认了门,带两瓶好酒陪您一醉方休。”
(你想想你以前都干了什么!)
“前两…”局领导略一沉吟便明白了,“嗐,那都是我这当叔的应该做的,说来惭愧,都是手下人莽撞,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不提了,不打不相识嘛!”
(卧槽,你不会是来翻旧账的吧?都过去多久了!再说也不关我事,我是无辜的!)
“怎么能不提呢。”邢泽道,“当时我被人诬陷,后来娄家被举报,要不是您,我哪能像现在这样呢,这人情我都记在心里呢,哎?您桌子上这个摆件挺眼熟啊,我在娄家好像见过…”
(你抓过我,我不仅没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