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聋老太太怕自己熬不过去,老是跟傻柱说“看不到重孙”之类的话。
秦淮茹觉得这是在给自己上眼药。
聋老太太察觉到了秦淮茹没有那么用心,但这个人精什么也没说。
毕竟此时她处于劣势,而且好大孙傻柱还是一如既往的孝顺。
虽然不提,但不满已是事实。
不给生孩子,还不用心伺候我老人家,聋老太太已经萌发了给傻柱换个媳妇的想法。
对于聋老太太的遭遇,邢泽并没有鼓掌叫好,他跟聋老太太没有那么深的仇恨。
相反,他有些担心。
不是担心聋老太太,是担心老支书的身体。
挂了个电话给公社,得知老支书挺好,又从积分商店换了一些药,去掉包装用草纸包好,信里注明用法,给寄了回去,这才安下心来。
平淡的日子像水一样,无滋无味却又不可或缺。
易中海和刘海中被发配了,仿佛是送走了万恶之源。
贾张氏秦淮茹想方设法的扒上了傻柱,阎埠贵如愿以偿的当上了一大爷,许大茂心想事成有了后代。
没有人作妖,实在是让邢泽有种无敌的寂寞。
然而,这种平淡并没有持续多久,风波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