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灯火通明。
三个人,两缸酒,喧嚣尘上。
聋老太太暴躁的翻了个身,把头蒙进了被子里。
年轻人不讲武德,用声波攻击我老人家。
要只是许大茂两口子,聋老太太直接就过去砸玻璃了。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手熟。
可是有那个煞星在,聋老太太踟蹰了,犹豫了,不果断了。
犹记得小乔初嫁…不是…小泽初来时,她的好大孙傻柱被匿名举报,扫了好久的厕所。
好大儿易中海和秦淮茹也顺带着被询问调查了,还受到了街道办小王的批评。
头条热搜在四合院的妇女同志们嘴里挂了好多天,严重影响了好大儿和好大孙在院里的威信和名声。
要不然她也不会在中了贾家的计之后,那么痛快的同意傻柱跟秦淮茹结婚。
因为根本没人给好大孙介绍了呀!
当时她就怀疑,是邢泽下的手。
现在她更确定,是邢泽下的手。
可知道又能怎么办呢?
威胁犹在耳边,勿谓言之不预。
那个煞星,心狠手辣卑鄙无耻下流肮脏不择手段没脸没皮……还惯会蛊惑人心。
把好大儿和好大孙哄得团团转!
而她,只是个柔弱到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婆罢了,打不过说不赢,把柄又抓不到。
聋老太太掀开被子探出头,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又蒙上了。
算了吧,不是我不敢,只是天太冷,好不容易暖热的被窝,不值当的。
聋老太太舍不得温暖的被窝,邢泽也想念温暖的被窝。
不知怎么地,这酒喝起来感觉劲儿特别大!
越喝越困,越喝越困!
就特别让人想钻被窝!
虽然邢泽喝完酒确实容易犯困,但很少有才喝半斤就困到睁不开眼。
“我就说你不行吧?”许大茂也上劲儿了,“以前我是状态不好才输给你,今儿我必须给你喝躺下!”
你瞅瞅,都敢跟爸爸叫板了!
不行,是对雄性生物最大的侮辱,邢泽能忍吗?
当然不能!
“谁躺还不一定呢!”邢泽拍了拍脸,掐大腿振奋精神,“你要能把我喝躺,我算你厉害!”
算你厉害,是雄性生物的至高荣誉,许大茂能抵挡吗?
当然不能!
“谁躺谁孙子!”
“干!”
咣当!
吨吨吨吨吨~
两缸相撞,必有一伤。
俩人你瞪我我瞪你,晃晃悠悠谁也不肯先倒下。
最终,还是邢泽靠着掐大腿略胜一筹,许大茂先秃噜下去了。
秦京茹见状赶紧去搀扶许大茂。
邢泽开心的拍手大笑:“哈!就你还想喝躺我,哈哈哈…yue…”
讲文明懂礼貌的小泽老师捂住了嘴,踉踉跄跄找到门…
“哇…”
哗啦啦~
那个“哇哇”吐呀,可把秦京茹给忙坏了!
这边刚扔床上,那边就吐了,又是匆忙给这边盖被子,又是慌忙给那边倒水。
好一通忙活,真是痛并快乐着!
直到把邢泽扶回家搁床上,秦京茹才有空喘口气。
秦京茹拽过被子给邢泽盖好,掩门离开。
夜,黑灯瞎火。
三个人,两张床,寂静无声。
聋老太太美美的翻了个身,掖紧了被角,舒服的进入梦乡。
一道鬼祟的身影,慢慢的从许家房门挤了出来,又慢慢挤进了邢家门内。
虽然她饱读经书,但理论知识只是理论知识。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痛苦能难倒她吗?
当然不能!
一百步都走了九十九步了,倔强的女孩是不肯认输的!
夜,星月闪耀。
三个人,两个屋,鼾声与呼吸声隔着一堵墙相互交织。
也不知过了多久……
(此处省略十六万三千八百七十四个字。)
疲惫不堪的秦京茹小心的躺了下来,抬高了腰身。
也不知有用没用,反正她觉得应该有点用,所以就做了。
躺着躺着,差点就要睡着的时候,猛然惊醒!
这不是她家!
秦京茹又利索的穿衣服下床,找到暖壶兑了水,感觉水温正好。
跟于莉一样体贴。
所有该归位的东西归位,秦京茹悄咪咪挤出了邢家,又挤进了许家。
这是她的主场。
开灯,倒水,洗漱,钻被窝。
然后想了想,又把许大茂给扒了。
可怜的茂子啊!
被生拉硬拽弄的跟个褪毛猪一样,瑟瑟发抖。
好在,秦京茹没想冻死他,又给盖好了被子。
……
翌日,上午九点多。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照了进来,邢泽迷迷瞪瞪醒了过来。
刺眼的阳光差点亮瞎他的24k钛合金狗眼,虽然他及时闭上了,但还是被射的眼泪汪汪。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