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哥来了?”
“快进来,外面冷。”
“哎呀你说你,来就来嘛,带什么东西呀,家里都有。”
“随便坐,喝茶还是喝水?喝茶吧,茶有味。”
“你跟大茂先聊会,我这边马上出锅。”
秦京茹这一番热情,搞的邢泽有点懵。
犹记得许大茂跟秦京茹刚结婚时,许大茂非要拉着邢泽喝酒,结果当然是许大茂被喝的直接秃噜到桌子底下了。
然后邢泽就挨了秦京茹一顿叨叨。
从那以后邢泽就再也不去许大茂家喝酒了,生怕秦京茹再念叨一回。
倒也不是理亏,就是懒得跟她计较。
可今时不同往日,竟然两极反转了!
实在是让泽摸不着头脑。
“二锅头?”许大茂道,“正不正?”
不怪许大茂问,因为二锅头这种酒,不光酿酒总公司生产,许多下级县市也有酒厂生产。
种种原因吧,有好有次,随着人们的流动也跟着流动到了酿酒总公司的地盘。
因为更便宜。
邢泽把酒放到桌子上:“我的酒什么时候不正过?”
“也是!”许大茂点头,“你那都是好酒,傻柱那孙子从你那弄了不少好酒喝,老跟我吹。”
呀呵?
这是吃醋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二锅头,一会你喝就知道了。”邢泽道,“过几天我给你整坛女儿红,也是有年头的。”
许大茂迫不及待:“干嘛过几天呀?今儿就整呀!”
邢泽摇摇头:“今儿不行,我还没买下来呢,得再磨几天。”
“好家伙,你也是个爱酒的。”许大茂笑道,“你这工资得搭进去不少吧?”
那倒没有,就是积分搭进去好几十,但这不能跟你说。
“那有啥办法呢,就爱这个。”邢泽开始瞎扯,“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许大茂:???欺负我没文化是不是?
“对了,大茂哥。”邢泽凑近低声说道,“我最近听到了一个消息,很多工厂都从废品站回收了一些‘材料’,这里面很多都是有年代的老物件,不知道轧钢厂有没有,我觉得你可以关注一下。”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许大茂回忆了一下,“似乎听谁说起过,记不清了。”
“您是厂里放映员,打听这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吗?”邢泽蛊惑道,“到时候再凭借您的慧眼挑一挑,轻而易举就到手了。”
“是这么个理儿。”许大茂点头,随即问道:“你也帮着领导寻摸了不少东西了,怎么还在扫地呢?”
“扫地才好呢!”邢泽胡诌道,“扫地不引人注意,我才能更好的为领导服务呀。”
“而且你想啊,别人不愿意干的活我来干,一干就是好几年,从不叫苦喊累,是不是显得我这个人非常踏实勤劳?”
许大茂若有所思的点头。
“我一边给领导办事,一边默默攒资历。”邢泽继续道:“等领导身边一有空缺,直接把我提上去,谁也不能说啥,对不对?”
“有道理…”许大茂赞道,“你这招…可以。”
许大茂其实想说:你这招不行。
天天扫地像什么样子,谁来都能干,而且领导又看不到你,这可不行。
要想升职升得快,必须得像我许大茂一样,有一技之长,还要多在领导眼前转悠。
但许大茂不会把这些想法说出来。
担心兄弟过得苦,更怕兄弟开路虎。
四合院只允许我许大茂过得最好,任何人都不能超越。
所以你邢泽还是继续扫地吧,反正饿不死,我还能从你那里捞钱,两全其美!
俩人正说着闲话,秦京茹端着炸花生米过来了:“你们先喝着,我这边快得很。”
然后一眼瞥见桌上的二锅头:“你们一会喝哪个?”
许大茂昂昂下巴:“就这个。”
“行,那我给你们温一下,大冷天喝凉酒不好。”秦京茹掂着两瓶酒走了。
凉酒好不好其实她也不清楚,但她知道不掺药的酒是弄不倒目标人物的。
找了个客厅看不见的地方,把酒倒进搪瓷缸子里,再放到装着热水的盆里。
秦京茹假装不经意的往客厅瞟了一眼:
很好,完全看不见!
然后从里衣兜里掏出一包提前用擀面杖压碎的药粉。
头一次下药没经验,也不知道该用多少,只记得李医生说不严重的话一片就行。
轻度的一片,那中度就是两片,重度就得三片。
秦京茹就是这么理解的。
又担心完整的和碾碎的有药效差,所以保险起见,秦京茹直接弄了五片。
小心翼翼的把药粉倒进搪瓷缸子里,转念一想,又留了点倒进另一个里面。
(郑重提醒:违法犯罪的事情不要做呦,还有,服药严禁喝酒,对身体会造成严重影响。)
虽然说许大茂必醉,但保险起见嘛,也得来一点。
拿筷子好好搅和了一通,放在旁边静置,秦京茹着手开始做菜。
菜也好了,酒也热了,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