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要是治好了,我…”于莉面露为难。
“你就没办法拒绝了,对吗?”邢泽接茬说道。
“嗯,他爸妈也说起过好多次了,让我们要个孩子。”于莉有些发愁。
邢泽点点头:“是该要了。”
于莉烦道:“可我不想要,家里那么多人挤在一起,等过几年孩子大了更住不开了。”
于莉说的是事实,阎家也就比邢家大一点,人数却是邢家的几倍。
“还有。”于莉接着说道,“我公公婆婆太抠了,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
邢泽笑了:“那你把阎解成踹了吧,不然你孩子肯定会在这种环境长大。”
“……”于莉一下子泄气了。
离婚,于莉没想过。
阎解成不行的时候都没离,更别说现在已经开始治病了。
光是想到家人亲戚的无休止的问询,于莉都觉得头疼。
邢泽起身去了里屋,从空间数了五十张大团结出来,出来放到了桌上。
“你跟我也有一段时间了,除了第一次拿了三百,就再也没跟我要过,每个月给阎家交的十块也是你出的。”
“有功劳有苦劳。”邢泽叩了叩桌子,“这些钱你拿着。”
“我不要。”于莉有些不好的预感。
“别犟。”邢泽笑道,“我是有对象的,等她出门回来就要办席了。”
“你家阎解成治好了以后,你也不要每天晚上苦熬了。”
“长痛不如短痛,咱们好聚好散。”
“用这些钱,找街道租个房子搬出去住,没准儿能改了阎解成学他爹抠门这个毛病。”
于莉抬起头,眼圈红了:“我还欠你条命没还清呢。”
“不用还了。”邢泽伸手抹去了于莉脸上滑落的泪珠,把钱塞进于莉手里,“你该高兴才是,以后再不用偷偷摸摸了,还有这么多钱。”
“是啊…应该高兴。”于莉捏着厚厚一沓子钱,流着眼泪挤出一个笑脸,“我最爱钱了,这么多都不知道怎么花。”
“该忘的就忘了,以后好好过日子。”
“嗯。”
邢泽湿了毛巾给于莉擦擦脸,送她离开了。
左拥右抱后宫佳丽三千的日子谁不想过,可环境不允许啊。
距离风暴越来越近了,陆家那边还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影响,邢泽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正好趁此机会了断一番,让于莉回归正常生活,挺好的。
半个多月后,于莉再次来访,阎解成基本恢复正常了,但还没解除禁欲,等吃完药再去让老中医看看。
邢泽觉得很好。
“星期六你把茜茜送到她干爹那,晚上我来找你。”
“别闹,过你的好日子去。”
“我不!我就求你这一次,从此以后两不相干。”
“你不用觉得亏欠。”
“用!记住了,星期六晚上,你要不照做的话,信不信等你媳妇进门我给你找麻烦。”
于是……
小泽老师只能照办了。
他发誓这不是他的本意,只是因为被胁迫了。
“我买了酒,阎解成跟他爹俩人喝醉了。”
“还是戴吧,万一……”
万一再出来个娄晓娥可咋整。
“我说不用就不用!”
听人劝,吃饱饭,小泽老师选择恭敬不如从命。
这一晚,于莉来了个情景再现。
邢泽也不甘示弱,使出了浑身解数。
“你…”
“看你运气咯。”于莉拿了个枕头垫到了腰下,“你要是运气好,我就给你生个娃,你要是运气不好,我也认了。”
运气不够,次数来凑。
可怜的小羔羊啊!
这一晚上算是被盘了个明明白白。
于莉趁着邢泽去兑水的功夫,捣鼓了一番套好衣服溜走了。
邢泽从厨房出来发现已经人去床空。
“我特么怎么感觉我是被嫖的?”
生活就是问题叠着问题,麻烦缠着麻烦,而我们要做的就是面对问题解决麻烦。
小泽老师就很乐观。
1965年3月29日,西南三线建设wei员会的组成人员得到批复。
陆老爷子不是主任也不是副主任,他被中yang特派,类似“特邀顾问”的身份。
邢泽也收到了陆尔寄来的信。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同志们不怕苦不怕累,劳动热情高涨,誓要征服这艰难困苦的环境。”
“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人民的力量!”
“我把带来的东西跟同志们一起分享了,大家很喜欢,纷纷称赞,我却感觉心里很难受。”
“我们的人民太苦了。”
“小泽,请不要给我寄东西,这样会使我脱离群众,我想彻底的融入感受他们。”
“我很想念你。”
“我更想为建设新社会出一份力。”
“请你不要责怪我。”
“另,这个月我只收到了一封来信,你还欠我一封信。”
好吧,担心的事还是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