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也不好拒绝,就带着何雨水一起去喝豆浆吃包子。
除了何雨水火热的目光,以及时不时舔嘴唇的动作,让人有些难以招架以外,整体来说还是非常绿色健康。
邢泽觉得该适可而止了,再特么待下去感觉何雨水下一口吃的不是包子而是自己了。
“我吃饱了,雨水你慢慢吃,我得赶紧去单位打扫卫生!”
邢泽说完立马仓皇而逃。
“连蹬车子都是那么好看,又快又有劲儿……”
何雨水啃着包子望着邢泽远去的背影,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能播的内容,红晕爬上了脸颊。
“这么好的小泽哥哥,给贱女人可惜了呢。”
“贱女人何德何能,怎么配得上我的小泽哥哥,哼!”
“不要怕,小泽哥哥,我会一直陪着你。”
想着自己吃新鲜的肉,贱女人只能啃剩下的骨头,何雨水不禁笑了。
肉也不知道自己被吃了,贱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剩饭,想想都觉得刺激呢!
正骑着自行车的邢泽莫名觉得背后一凉,寒毛都竖了起来。
“都三月了还这么冷。”
邢泽抱怨一句,加速往单位赶。
1965年3月1号,上午九点,前一大爷一大妈和前二大爷在四合院留守妇女的送别中走了。
临上车前,聋老太太拉着易家夫妇的手老泪纵横。
人老了,受不得分离。
尤其是这一别还不知道有没有相见之日,聋老太太控制不住的伤心呀。
“中海啊,中海媳妇,在那边要好好的,甭惦记我。”
“你俩岁数我大了,要多注意身体,好好吃饭,记得给我写信。”
“我肯定使劲活着,活着等你们回来!”
易中海同志拉着媳妇磕了个响头:“老太太,我给淮茹和柱子都交代好了,您好好吃饭,少操心,肯定长命百岁!”
聋老太太抓着不肯放手,好好的看了易中海夫妇几眼,像是要刻进心里一样,才松了手。
拄着拐颤颤巍巍进了胡同,背影单薄且萧索。
相对于这边的母子之情,前二大爷那边就比较寒碜了。
大儿子没来送,二儿子上班,三儿子上学,只有前二大妈一个人。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管着家。”
“小子们不听话,该揍就得揍,不能惯。”
“分家是不可能分家的,谁趁我不在提分家,回来把他腿打折!”
前二大妈不耐烦的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轧钢厂也了解有拖家带口一起去的,特意调了几辆卡车。
邻居们帮着把行李送上车,卡车启动,三位远行之人扶着后车帮不停挥手告别。
这趟行程,卡车转火车,火车还得转卡车,注定不是享福的旅行。
正在扫地的小泽老师看了看店里的钟表,又看向了门外。
应该已经出发了吧。
邢泽想道。
走吧,去给国家建设做贡献吧!
没准儿以后还能在攀枝花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那可比留在四合院只会嚯嚯老实人要好多了。
不用谢,请叫我郝仁!
感慨完,邢泽又弯腰继续扫地。
玛德,回去得跟于莉谈谈。
怎么能趁人喝醉图谋不轨呢?
有本事你明着来呀,我又不会反抗。
一点体验感参与感都木得,净特么腰疼了!
此时的邢泽有些庆幸娄晓娥走了。
小孩子才全都要,成年人都知道腰子受不了!
从送走老易老刘以后,四合院着实清净了几天。
聋老太太也不出来溜达了,后院也没了打骂儿子的日常演出剧目。
许大茂和傻柱嘚瑟了几天以后,当管事大爷的新鲜感也悄然褪去。
虽然还是经常拌嘴,只不过碍于“二大爷”“三大爷”的头衔,不好再动手。
除了收水费电费的时候开个会展示存在感以外,基本也没什么事让他们出面。
这主要归功于小泽老师。
兹要是他不闹幺蛾子,四合院就会很平静。
阎埠贵对此很不满,总觉得大哥二哥走了以后,他这个新上位的老大没有那么威风了。
暗戳戳的总想搞点大新闻,好有借口开全员大会,显示一下自己新任一大爷的能力。
小泽老师最近的生活挺充实。
跟新任一大爷阎埠贵嗑嗑瓜子吃吃瓜。
跟新任二大爷许大茂聊聊古董买买货。
跟新任三大爷何雨柱说说淮茹挖挖坑。
简直不要太潇洒!
何雨水似乎是接受了秦淮茹当嫂子的现实,也不再像上学那时一意孤行了,现在每周都会回来一两次。
具体是为了谁呢,懂得都懂。
只要是回来,那必定会找邢茜玩,惹得秦淮茹心里很不舒服:
侄子侄女都不管,偏偏对人家的妹妹那么亲,真是个小浪蹄子!
尽管邢泽一再强调自己有对象,感情很好没打算分,何雨水仍是孜孜不倦。
除了何雨水这个不算烦恼的烦恼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