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不给咯?”
“给,只能给娄晓娥。”
“给我就行。”
“你不行。”
“邢先生不太给面子啊。”
“是的,你不配。”
“……”
斯文男最终还是无功而返,临走前还放了句狠话:
“嘴挺碎啊,希望下次见面,你还能这么贫。”
贫个球啊贫!
谁特码跟你贫嘴了,我是真心觉得你不配啊!
虽然被人打搅了好心情,但好在小泽老师调整能力强,很快就把斯文男从脑海里赶出去了。
然后大年初三就平淡的过去了。
大年初四虽然是星期天,但毫不影响信托商店开始上班。
邢泽怀着不抗拒不激动不期待的心情,再次左手倚天右手青龙,开始扫荡江湖。
年后第一天,人很少。
加上刘成没再偷溜,邢泽的工作量特别少。
对于刘成能这么安生的打扫卫生,邢泽也能理解。
被领导约谈了,说好的调动也没成,不想见收购部那帮言而无信的家伙了。
邢泽觉得刘成应该能安分一个月左右,然后估计就朝着寄售部使劲了。
小泽老师作为“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好同事”,也不提年前刘成吹过的牛,兹当是没这回事。
老周召集人马做了个简短的讲话,并对同志们高涨的工作热情表示高度赞誉,然后就回办公室处理公务带孩子去了。
老张还是吊吊的样子,也没说啥时候让邢泽正式跟着。
下午下班以后,人走的差不多了,邢泽去老周办公室接孩子。
“先别走。”老周叫住了邢泽,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报纸裹着的东西,“这是我从朋友那换来的,你看看。”
邢泽把报纸打开。
嗬!
好物件!
这都是啥?
“怎么样?”老周期待感满满的看着邢泽。
邢泽摸摸鼻子:“我不认识啊!”
“你不是喜欢研究老物件吗?”老周疑惑道。
“是啊。”邢泽点头,“喜欢,并不影响我不认识它们啊!”
“……”老周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啥也不是!”
邢泽赶忙拦住了老周想把报纸重新裹起来的手:“虽然不认识,但我能感受到您老浓浓的舔犊之情啊!”
“舔个屁!”老周一脸嫌弃。
“那玩意可不兴舔!”邢泽接茬道,“您从哪换来的啊?都是真的吧?”
“哎呦,这玩意是玉吧?真好看,跟石头似的!”
“这小壶干啥的?这画…哎呀,污染思想,我得好好批判!”
“这个花瓶好看,您瞅瞅这瓶身,婀娜多姿,凹凸有致,再瞅这画的,啧,真棒!”
邢泽巴巴说个不停。
老周则是一脸嫌弃看着他:“拿走拿走,赶紧滚蛋,看着你就烦!”
“好好好,我走我走。”邢泽裹好报纸,抱起就溜,“谢了啊亲爱的老周!”
老周嘴角翘了一下又赶紧收敛:“回家再看,别张扬!”
“我懂!”邢泽会意的点点头,“走了。”
回到店铺,邢泽假装把东西藏到老张的柜台下面,实则收进了空间,然后才拉着妹妹锁门走人。
报纸里的东西,有两个鼻烟壶,一个花瓶,一个不知道干嘛的玉牌牌,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紫砂壶的茶壶。
老周从朋友那换来的,肯定都是老物件假不了,就是不知道能有多老。
哪怕都是带清的,也足够邢泽开心了。
然而邢泽还没开心多大会儿,就被拦路虎给打搅了。
几个明显不是带着善意的人拦住了邢泽,一个带头的叫嚣道:“就你特码叫邢泽啊?”
邢泽很想摇头说:不,我不是夏洛!
邢茜害怕的抱住了邢泽的腿。
邢泽刚想弯腰把邢茜抱起来,带头大哥就发话了:“别动,别喊,也别想跑,我知道你家在哪,不想你妹妹出事的话,就跟我们走。”
邢泽问道:“我跟你走的话,我妹妹就不会出事了?”
“你要是听话,我就只找你。”带头大哥答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只好找你家人了。”
“听话,当然听话!”形势比人强,邢泽果断认怂,掏出烟开始散,谄媚且乖巧,“各位大哥,小弟初来乍到,不知是哪里做的不周全得罪了各位。”
带头大哥“嘿”了一声说道:“跟我们走,到地方就知道了,别耍花招,不然别怪我违背江湖道义。”
很明显,这是在说“祸不及家人”的规矩了。
邢泽乖乖点头:“诶诶诶,不敢耍不敢耍。”
邢泽很识相,大哥很满意。
于是邢泽就享受了一把“大咖”的待遇,前后左右都有“保镖”,属于是众星拱月了。
一行人顺着雍和宫大街一直往北走,过了雍和宫,快到地坛又拐向西,然后进了一个挺大的仓库,然后仓库门就从里面锁上了。
仓库很空,停着一辆熟悉的小汽车,以及昨天被气走的斯文男,邢泽一点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