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走了。
带着快乐和满足离开的。
还贴心的给傻柱关好了房门。
傻柱终于不用再故作坚强,舞了一通王八拳,才算是缓解了抓狂的心情。
从受伤到没穿裤子被围观,从贾张氏讹钱到一大爷偏袒,只有他自己知道经历了多么复杂的心理活动。
他的秦姐自始至终都没有现身。
只有邢泽没有离开过,主动揽责不说,还垫钱给自己拿了药。
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这个好兄弟我认了!
贾张氏蛮不讲理不要紧,秦姐是个明事理的。
只要秦姐来还了钱,说几句软话,我傻柱就还能继续舔!
傻柱靠在床头,抱紧……
算了,两只手和大腿胯都抹着药膏呢,就不抱自己了。
玛德,也不知道李大夫怎么调的药,又疼又痒!
邢泽出来又去找了何雨水,把妹妹接走,顺便还贴心的做了嘱咐。
“良药苦口利于病,好药膏可能对伤口刺激性也比较大。”
“一定要坚持抹!”
“让你哥请几天假休养休养吧,先别去上班了。”
何雨水很感动,暗自感叹道: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优秀呢?说话好听,长得又好,还有一副好心肠,跟读者老爷们一样一样的!
邢泽往后院走的时候,瞥见一大爷拿着什么东西去找傻柱了。
这是上门送温暖去了。
可惜易中海错过了好时机,现在的举动最多也就减少一些傻柱内心的不满而已,感恩戴德是不可能了。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看不清啊看不清。”
“哥哥,为什么要添花送碳啊?”
“不是添花送碳,是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
“那是什么意思啊?”
“雪中送炭就是你很饿的时候,有人给了你一大碗肉,你是不是吃的很开心?”
“嗯!特别特别开心!”
“锦上添花就是你已经吃肉吃很饱了,别人又给了一个鸡蛋,你还会像吃肉一样吃的很开心吗?”
“会呀!”
“……”
“我肯定能吃得下!”
“……”
你了不起,你饭量大!
……
伴随着妹妹的茜言茜语,邢泽的大年初二就这么过去了。
一大爷去傻柱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秦淮茹有没有去找傻柱还那五块钱,邢泽无从知晓。
但娄晓娥住娘家没回来,邢泽是知晓的。
因为许大茂一个人回来的。
晚上还找邢泽共商了大计,展望了收老物件的职业前途。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
只要钱到位,啥活俺都会!
邢泽很满意许大茂的工作态度,于是就把他灌醉了。
招待朋友嘛,不撂倒怎么能叫喝好了呢,对吧?
至于这中间掺杂了多少私人恩怨,那就只有邢泽自己知道了。
大年初二过去了,春节假期只剩最后一天。
无事可做的邢泽又去对傻柱“嘘寒问暖”了一番。
“可不能再挠了啊!”邢泽亲手给傻柱抹着药膏,“你看看这都抓成什么样了,还想不想好了!”
傻柱眼中含泪:“太特码痒了……”
“痒说明伤口在长好!”邢泽劝说道,“老爷们流血不流泪,忍一忍就过去了。”
“嗯。”
傻柱生无可恋的点头。
鬼知道昨晚他都经历了什么!
要不是李大夫行医多年的好口碑,他昨晚差点就去行凶了!
药膏劲儿太大了,这哪是治病啊,这是要命啊!
呜……
“别沾水。”
“……嗯。”
“请几天假养伤。”
“……嗯。”
“再坚持抹几天就好了。”
“……知道了…”
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傻柱沧桑的脸庞。
为什么傻柱的嘴…眼角常含泪水,因为此刻他对李大夫爱得深沉!
听着傻柱认命一般的语气,邢泽把两辈子伤心的事想了个遍,才控制住上扬的嘴角。
脸都差点抽筋!
嘱咐何雨水好好照顾傻柱,邢泽就赶紧离开了。
他怕再待下去就笑出声了。
邢茜跟院里的孩子们野去了,邢泽觉得能享受一天清净的日子了。
哪只刚闲了没一会,三大爷就带着一个男人过来了,穿的板板正正,看起来挺斯文,说是找邢泽的。
“谢谢这位同志带路,我想单独和邢泽说会话。”
这个男人塞了五毛钱给三大爷,三大爷就麻溜跑了。
“带个路就五毛,真败家。”阎埠贵边往家走边感叹,“这种败家子再多来点就好了。”
“不愧是我的好大侄儿,连朋友都出手这么阔!”
朋友?
邢泽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朋友。
“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
“受娄先生嘱托,我来拿回我家小姐的东西。”斯文男笑着说道。
“你家小…哦…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