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气的直跺脚,看向黄爷爷,想让黄爷爷为她出头,但黄爷爷也只能拿着一瓶盖的水,点了点头,表示还是服从吧。
妈妈则是在一旁的大锅处,做了点吃的给我们端来“松鼠肉”
这五个月,吃的东西,基本全靠箭哥打猎,要不然我们可就饿死了。
或多或少,我们几个男的,现在都会了一点打猎技巧,这五个月我们算是啥都吃过了。
“蚯蚓,松鼠,蛇........”只能说饿急了,闭上眼睛往嘴里送,其实都差不多。
陈伟坐在一旁,一脸衰样,一手抱着辛格的胳膊,一手拿着一瓶盖的水说“好想喝可乐啊....”
陈伟这人,在家的时候几乎不喝水,就喝百事可乐。
现在不喝水对于他可能还没啥,这么久没喝百事可乐,确实有点断了他的命一样。
端上来松鼠肉,大家也没那么争先抢后的啃了,因为都怕吃多了发渴。
更主要的是没有水,对于我们的痔疮,更是沉重的打击。
“水源断了,我们即使有食物,也活不了太久。”我有些丧气的说。
大家都有些沮丧的时候,我妈倒是格外不同的乐观。
老妈说着一口非常时尚的东北话,安慰我们“哎呀妈呀,没啥大不了滴。”
老妈拿着自己那瓶盖的水,往嘴里送然后继续说“想当年黑子他奶奶那辈,闯关东,那一路饿的狼哇的,就是喝尿吃树皮,那不也挺过来了,有难关大家一起齐心度过呗。”
刚刚水源的问题,就辛格箭哥黄月三人的缘故,气氛一再降到冰点。
但大家此刻,听着妈妈那如小品演员一样的腔调,都有点喜笑开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