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方柏桥镇这个地方。
洗澡必定蒸桑拿,而且大家都会搓澡。
有的南方人会说自己没搓过澡,那我们绝对会惊讶,觉得你是埋汰人。
当然在这,捏脚喝茶也是必备。
而我从来没捏过脚,顶多就是在旁边喝喝茶水。
因为据说捏脚的,都有点特殊服务,我还是太怂了,所以自己的脚也就我自己碰过。
但没想到,我脚的初次,竟然就这么献给了丧尸!!
“刺激!!”
泡在井水里的丧尸,咬着我的鞋底。
我这时看清了这丧尸的衣服,虽然被泡了很久,但能看出来是黑色的,有点像西装。
但却不是西装,而是有点类似中山装的衣服,这到让我想起了“卖拐”那个小品,大忽悠的装扮。
丧尸的牙口并不好,可能生前牙齿就不行了,但即使自己的牙,都已经崩开了,也还是用力的撕咬,简直就是一副行尸走肉。
直至我整个鞋底,被丧尸啃掉,鞋没了底,我一双大汗脚裸露在外。
不得不感叹,得亏了辛格的增高鞋垫了,要不然我的脚底,起码要退一层皮。
只见丧尸嘴里,塞满了增高鞋垫。
我立马双手掐住丧尸的脖子,向上薅拽。
那手感像是摸水泥灰一样,又滑又粘,而且感觉它的肉皮一点点脱落,甚至还要凝固在我手指上,十分恶心。
绑在我腰上的绳索,一点点的将我拽回。
起初我只感觉,两臂绷的难受。
这个丧尸起码得有个170斤左右,还要往上的体重。
而且它浸泡了那么久的井水,体重更是飙升。
我闭着双眼,将全身的力量涌入双臂,为了能让自己集中一点。
此刻我什么也不顾,只知道死死地拽着丧尸的脖子。
绳索一点点的将我往上拉,渐渐的紧绷感也消失了,甚至感觉这丧尸轻了些。
可能是刚刚从水里拽出来时,积沉在丧尸身上的水比较重,随之一点点向上拉,水也从丧尸身体里流出去了。
终于,我被拉上了井口,惊险的井下冒险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睁开双眼,大口喘息的我,看着自己那满是黑血的手。
此时我确实依然牢牢的,抓着那丧尸的脖子。
但........也只是丧尸的脖子。
怪不得感觉越来越轻,原来我刚刚捞上来的是它的头!
那丧尸的下半身,应该是因为长时间浸泡,腐烂溃烂。
在刚刚我往上薅拽的时候,身体直接和头分离,又掉回了井里。
而我手中这颗丧尸头,正瞪着个眼睛看着我,张着上下牙膛吼叫着。
吓的我把丧尸头扔到一旁,吐槽说“丧尸头掉了还能活?”
箭哥眼疾手快,在我扔掉丧尸头的瞬间,拉开弓箭,一箭射穿了那丧尸头的脑袋。
我转身看向井底,果然那丧尸的身子,还在井内,浸泡在井水里。
而且由于头身分离,那丧尸身体里的内脏和血液,漂浮染满了整个井水。
箭哥看了一眼井下,然后对我说“没事吧,小子!刚才这里出现了丧尸。”
随之箭哥指了指我旁边,看到有一只穿着登山衣的丧尸,被射穿了头躺在那。
我们看着井内的状况,只能是叹息并往回走,回到营地。
天色渐渐晚去,我们这次一滴水也没弄回来。
回到营地,大家也是一筹莫展,目前已知的水源已经没了,被丧尸污染了。
要是重新在山上,寻找水源,时间成了问题。
一天没找到还行,两天三天甚至更久呢,我们没有什么备用的水,无法撑太久。
“几个大男人,一滴水都没弄回来?要我们渴死吗?”黄月在那没好气的指责我们。
“他娘的!又不是俺们有水不打,是打不了。”辛格起身,跟黄月一顿争吵。
没有水使人,就像没有养分的树一样,我撕着嘴边泛起的死皮,看着他俩吵闹心想“他俩难道不渴吗?还有心情吵?”
智勋这时起身并转身,到营地不远处的出租车上,从出租车车内,拿下来两瓶矿泉水。
智勋表示,这是自己在遇到我们之前,在柏桥镇的一家商店拿的。
后来到营地一直有井水喝,所以也没开盖。
黄月见到矿泉水,脸色一变也不吵了,上去就要抢。
而箭哥挡在智勋面前说“我们要省着点喝,起码在找到新水源之前。”
黄月一脸不爽的小声嘀咕箭哥。
箭哥看出了黄月的不爽,冷瞟了一眼黄月说“如果你把水都用光,没有水了,就只能喝尿了。”
黄月一听,更是气急败坏的指着箭哥骂“好你个乡巴佬!什么?要我喝尿?你是变态吧。”
箭哥没理会黄月,而是打开矿泉水,倒了一小瓶盖递给我,示意我先喝,然后每人只能喝一瓶盖,这就是今晚的人均水量。
箭哥怒视黄月,然后倒了一瓶盖水递给黄月“你要是不想喝自己的尿,也可以喝别人的,或者你可以省着,喝这一瓶盖,喝不喝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