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心一行到长沙府时,已夜幕深沉,煦江矗立在长沙府巍峨城池外,听到长沙府内悠长梆子声,
“糟了,长沙府内城门关闭,我们进不去,只能找离这里最近驿站去投宿!”
白开心向左右望望,“这附近驿站不太平,我们还不如趁今夜干票大的!”
煦江懵懂,双手抱住头,“我们明天不进长沙府了吧!”
白开心掏出中书省火漆文书,和皇帝陛下闲章,“不怕,有中书省火漆文书和皇帝陛下闲章,长沙府捕快不敢为难我们!”
煦江深吸一口气,“这样未免有点太登鼻子上脸了吧!”
白开心邪魅一笑,“你不信,我们今夜得手我,我明天就敢在长沙府销赃!”
煦江捂住眼睛,“让人拿住是要当场砍头的!”
白开心不耐烦,“你们发丘天官都这样胆小如鼠吗?!“
煦江彻底没辙,“艺高人胆大说的是在斗里面,没有一定靠山谁也不敢当面销赃!发丘天官又不是活神仙,也要张嘴吃饭的!”
白开心目光扫向四周群山,“你说这附近哪座山上有龙脉?”
煦江瞥一眼,“岳麓山是长沙府文脉!”
白开心一愣,“长沙府武脉又在哪里?”
煦江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当然是七星岭!”
白开心看着煦江漫不经心样子,担心煦江随口胡说:“为何?”
煦江不耐烦揉揉鼻头,“北斗七星主杀伐,七星岭正是应北斗七星命名的,有什么可奇怪的!”
白开心自以为试出煦江深浅,乐了“我还以为发丘天官有什么了不起本事,原来不就是多记些典故,再配合望气辨色,如此而已!”
煦江不做发丘天官,但不允许别人说,发丘天官不过如此,“真这么简单,白开心现在看看,这周围哪座山上有宝贝!?”
白开心愣了,徒劳睁着眼睛,瞅着四周黑压压山,不时有臭姑姑叫声传来,别提多阴森,光瞅瞅晚上就能做噩梦!
白开心败下阵来,不甘心失败的白开心,指着煦江,“我又不是发丘天官,还会夜辨天象!”
煦江振作起来,“耶,你从哪里听说,发丘天官会夜辨天象?!”
白开心见煦江上钩,“刚说不练假把式,煦江有种指一个!”
煦江指着七星岭,“就在七星岭上! 先说好,这件宝贝归我。”
连缷岭力士和金陵鬼见愁都不知所云,白开心又哪里知道,竖起右手中指,“说好,里面东西只能任选一件,不能包坑!”
煦江点头答应,一行人马蹄不停赶往大围山七星岭……
到七星岭缷岭力士才发现这道岭气势非凡,金陵鬼见愁也摩拳擦掌,白开心心里一块石头算是落地。
煦江这名发丘天官后代,虽已不做这营生,但论实力比他选的缷岭力士和金陵鬼见愁,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煦江慢慢向上爬,爬一阵子随手抓把泥土,放在鼻子跟前闻闻,叹口气又放下!
如此屡次三番,白开心心里毛了,“煦江有话直说,别总叹气啊!”
煦江回头,“七星岭上埋葬着是位将军,这位将军是楚国战国时期一位将军,因为战败没有运回荆州,招致这位将军怨气冲天,后来楚国又夺回这一代,以隆重礼节安葬在七星山上!”
“这位将军得所愿,虽然不会再出来,几千年过去这股怨气依旧没化!”
“待会下地时,能不撬主棺就不要撬主棺,把祂得罪了,怕是少不了一场恶战!”
煦江说完,缷岭力士与金陵鬼见愁既兴奋又有几分忐忑不安,厉害棺主不是没有,但这位将军在地下长眠数千年,依然怨气冲天的的确少见,将军究竟有多强,难道真能横逆一切克制粽子各种利器吗?!
白开心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听我说,自古就没有盗墓贼怕,里面粽子作怪而放弃掘开坟墓的!煦江想让大家多小心,大家多加小心也就罢了!看你们这副样子,是不打算动这个坑!”
连煦江也让这句话臊的慌,脚下速度加快,就在大家都以为煦江会登上山顶时,煦江指着一株枫香树干,“就这里,记住避开树干向下挖!”
煦江指着这株枫香树时,缷岭力士才注意到,大围山上没有比这株枫香树树干更大的树,这株枫香树正是2千多年前厚葬这位楚国将军的封墓树。
缷岭力士与金陵鬼见愁围着这株枫香树向下挖掘,这里不需要有人放哨,煦江与白开心向着外面散土。
煦江铁锹铲在含有沙石小颗粒时发出沙沙,缷岭力士向下挖掘不时碰到埋在底下石子发出咣当,及金陵鬼见愁不时铲住枫香树须根发出噗嗤,共同组成一曲乐章。
月亮隐入云层,缷岭力士手下铁锹触及封墓石,咣……
挖到封墓石缷岭力士辛旌伸手用衣袖狠狠擦吧额头上汗珠,“白开心,挖到封墓石。”
煦江走过来,手中铁扦在封墓石上狠戳进去,“这是云石,硬度很高,硬戳太费力,把封墓石下方虚土掏空;在封墓石下方修个坡道,让封墓石自己滑下去!”
封墓石滑下去,露出黑黝黝洞口,煦江顺手捡块石头扔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