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屋了,二大爷悻悻的过来跟林白汇合。
“他不在这家,走吧。”
“先别急,等一等。”
等了二十来分钟,确定许大茂没在里面,一行人才离开。
“这狗日的,藏哪去了害我们好找。”傻柱气愤的骂了一句。
不光傻柱,其他人也生气。
大半夜睡不了觉出来找人,找了半天都走乏了,人却没找到。
等找到了,往死里吐出口恶气才好。
“别急啊傻柱,不是还有一家嘛。”二大爷安慰道。
众人只好跟着二大爷去下一家。
二大爷带着众人在胡同里穿来穿去。
这一家是最远的,足足走了四十分钟才到。
而且路上不好走,坑坑洼洼的,每个人鞋上裤子上都沾满了泥土。
这让一行人更加生气了,把许大茂的先人都拎出来骂了一遍。
“嘘!”
忽然,二大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行人赶紧闭嘴。
“就是那家,亮灯的那家。”
林白一眼望去,胡同第三家亮着灯。
亮着灯,说明家里有人。
而且这么晚了还亮着灯,里面的人很有是许大茂。
院里人人知道他有熬夜的习惯,每月电费数他家最高。
付出总算看到了回报的希望,一行人兴奋起来。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探探。”
林白蹑手蹑脚走进胡同里,来到亮灯的门前。
透过门缝往里望,看见许大茂正在剥花生米。
桌上堆着一大堆花生壳,还摆着两瓶白酒。
人找到了,林白暗喜,返回了胡同口。
“就是许大茂!”
一行人大喜,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好拳头。
林白带着人来到门前,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哐”的一声扔在门上。
“谁?!”
林白不说话,“哐”的又扔出一一颗。
“哪家小孩不睡觉,爹妈也不管管。”
许大茂喝得迷迷糊糊的,站起来出来开门。
他万万想不到,屋外的林白一行人。
这是朋友家,除了自己没人知道,因此放松了警惕。
可是他忘了,有一次为厂里办事,带二大爷来过。
“吵死了,死小孩!”
许大茂顺手操起地上的一根小木棒,拉开门栓打开了门。
当他打开门的一瞬间,看见门外站着的是恶狠狠盯着他的林白,瞬间吓得酒醒。
他扔下木棒赶紧关门,可已经来不及了,林白已经抢先一步钻了进来。
狗日的,终于被我逮到了!
林白二话不说,抡圆拳头就是一拳。
一拳下去打得许大茂摇摇晃晃的,林白揪住他的衣服把他拖进了屋里。
其余的人也鱼贯而入,关好门后跟着林白进了屋。
“妈的,害我们好找!”
“鞋湿透了,都怪你!”
“殴打聋老太太,丧尽天良!”
“还抢她钱,猪狗不如!”
一行人本来就憋着火,这下好了,有发泄对象了。
众人把许大茂围在中间,你一脚我一脚的踹。
“别打了,别打了!”
许大茂蜷缩着身体,抱着头求饶。
可是,正打得爽没人听他的,他越是求饶踹得越起劲,就连一大爷也跟着踹了好几脚。
其中,林白和傻柱踹得最狠。
林白主要踹他裆部,想踹坏他的作案工具。
待众人都泄完愤,地上的许大茂已经不成人样了。
满身的污泥,脸上已经花了,满脸的血。
众人把他架起来,架回了四合院,扔在聋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人已经带回来了,该怎么处置你看着办。”
聋老太太的脸颊还肿着,火辣辣的疼。
想到不久前被折磨的情形,心中的怒火一下就燃起来了。
聋老太太也不废话,直接操起拐杖对着他的脑袋“砰砰”一顿乱敲。
许大茂的脑袋继而发出“砰砰砰”的脆响。
聋老太的拐杖是实心的,一棒下去谁承受得住,这可是人脑袋啊。
就连林白都觉得狠!
林白虽然揍了不少人,可有个分寸,一般点到为止打个皮外伤也就算了。
聋老太太倒好,直接是取人性命的架势。
许大茂双手捂住受伤的脑袋,止不住的哀嚎,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脑袋已被聋老太开瓢了。
躺在地上的许大茂是懵的,和聋老太无冤无仇的她为什么要打自己,还打得这么狠。
许大茂想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聋老太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拐杖暴雨点般的落到他头上
“砰砰砰”
“砰砰砰”
又是一顿狠敲,许大茂直接倒在了地上,头上的血流得更快了。
许大茂完全被打花了,眼窝浅的别过头去都不忍心看了。
聋老太却还没完,举起拐杖又要敲。
可是被一大爷握住拐杖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