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丧尽天良……”
人已经教训过了,许梦菁的钱也拿到了。
她要骂便骂,林白并不搭理,从她家撤了出来。
回到家里,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坐着静静等待,等聋老太去一大爷那里告状。
不出林白所料,他刚一走,聋老太就去找一大爷了。
“易中海,醒醒啊,我被打了!”
睡梦中的一大爷听到聋老太的求救声,赶紧穿了衣服出门。
眼前的聋老太披头散发,白发被风一吹,散乱的飘在半空中。
脸已肿成猪头,嘴巴也歪了。
“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聋老太太肿着脸流着泪站在风中,看上去可怜极了。
“许大茂!”
“他,他还把我的牙打掉了。”
说完张开嘴,里面一颗牙都没了。
“许大茂跟你无冤无仇的,怎么……”
“我坏了他好事,他怀恨在心,就打我。”
这时,一大妈穿好衣服也出来了,看见聋老太这幅样子,一脸的惊讶。
“哎呀,被打成这样了……”
“快进来坐着,我给你理理。”
“我不坐!我就站在这里!”
“易中海,快去把许大茂抓回来!”
一大爷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抓。外面风大,你还是进屋待着吧。”
一大爷答应抓许大茂,聋老太这肯进屋。
夫妻俩扶她进了屋,又是给她梳头又是给她洗脸端茶,忙活了好一会儿。
安顿好了聋老太,一大爷拿了面布满灰尘的铜锣出门了。
提着铜锣握着棒槌,站在院子里一顿敲。
“哐哐哐!”
“哐哐哐!”
铜锣声发出巨大的响声,吵醒了全院的人,院里的灯逐渐亮了起来。
院里有紧急事才敲铜锣,这面铜锣已经在墙角放了五年没敲过了。
因为聋老太的事,时隔五年一大爷再次敲响它。
半夜睡得正甜被吵醒,人人的反应各有不同。
“糟了,院里出大事了!”
“快起床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活啊,明天还得上班呢。”
“这个院不安宁,三天两头出事,怕是被什么缠上了吧。”
“别说这种话小心隔墙有耳,还是去看看吧。”
邻居们打着哈欠陆陆续续走出家门,聚拢到一大爷家。
“一大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聋老太太被打了!”
“就为这事?这种事天亮了解决也决不迟嘛,非得大半夜扰人清梦。”
“哼,大半夜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呢。”
邻居有怨言,一大爷能理解,大半夜的谁也乐意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
他也不和邻居吵,转身回屋把聋老太太扶了出来。
“你们瞧瞧,人都被打成这样了,我不该敲锣吗?”
大伙望了望聋老太,再互相望一眼,用力的点了点头。
“该敲!”
“太该敲了!”
“手太毒了!!”
“谁把我们院的老寿星打成猪头了!”
“到底是谁下的狠手?”
“许大茂!”聋老太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
接着,她把许大茂是如何打自己的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
在场的人个个听得血脉偾张全身发热,恨不得马上毒打一顿许大茂才解气。
“这孙子!他在哪里?把他抓来给聋老太太谢罪。”傻柱义愤填膺。
“对,抓住他!”
说抓就抓,全院的人跟在傻柱身后去找许大茂。
可到他家一看全傻眼了,家已经被人砸了。
东西全被砸烂,家里乱得跟狗窝似的。
“这,这是哪位好汉先动的手?”傻柱问。
“我砸的!”林白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你?”
傻柱疑惑,你不刚和老太太发生过矛盾吗,怎么转头又来帮她?
“他侮辱了许梦菁,该砸!”
噢!
傻柱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许梦菁,还以为是为聋老太。
“噢……砸得好。”
傻柱随口敷衍了一句,随后转移了话题。
“这孙子不在家,跑哪去了,有人知道吗?”
“他有三个朋友,我知道住哪,他可能逃到朋友家去了。”二大爷站出来说话了。
“噢……那你带我们去。”
“行!”二大爷应了一声。
二大爷点了五六个精壮小伙子一起去,其他的人打发回去睡觉了。
路上黑,众人一人手上拿着一盏煤油灯照明,唯独林白拿的是手电筒。
油灯照明范围有限,手电筒就不同了,打开后照亮周围一大片。
林白握着手电筒和二大爷走在前面带路,其他人跟在身后。
一行人先去了离四合院最近的一家。
“就是这家。”二大爷指了指面前的一间房,轻声说道。
屋里黑着,也不知道许大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