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回了家关上门,终于不用忍了,放声大笑起来。
刚才在院里,差点憋出内伤。
自己的“无意之举”,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变身五分钟,就可以把院里搅得天翻地覆。
时间更久的话,可以把众禽兽玩弄于股掌之间。
到院的第一天惊吓到了贾东旭,和傻柱的较量也处于上风,开了个好头。
想着今儿的事,林白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
林白洗漱过了去上班。
出门时,院里不少人也这个点去上班。
这个院的工人大多轧钢厂的,出门了往左走。
林白工作的养猪场在右,自己便往右走。
到了养猪场,打杂的人已经在烧水准备工具了。
猪棚里的猪嗷嗷叫成一片,其中一只身上做了记号,是今儿要杀的。
别看林白才十八岁,一步一步从打杂做起,现在已经是五级屠宰工了。
每月拿五十二块一,是养猪场里最年轻的杀猪师傅。
林白杀猪快准狠,不拖泥带水,一刀毙命,人送外号“林一刀儿”。
要成为杀猪匠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得从最底层的勤杂工做起。
熟悉了杀猪的整套流程后,先杀鱼杀鸡。
考核通过后,成为杀猪师傅的副手。
副手干得好,才有机会成为杀猪师傅,也就是名正式的杀猪匠了。
林白所在的养猪场是国营的,为四九城各个单位的食堂提供肉类。
待勤杂工把一切准备就绪,林白围好围裙,接过递来的杀猪刀。
杀猪刀早已磨得锋利,微微冒着寒光。
工人打开猪圈,进去俩人把做了标志的猪赶出来。
猪哼唧哼唧的出了猪圈。
五人一哄而上,四人扯腿,一人扯住两只耳朵,把它抬到一张长凳子上。
这时,猪明白自己命不久矣,做最后的挣扎。
嗷嗷的乱叫,腿扑腾个不停。
四人死死的按住它,另外一人拿上麻绳套牢它的四条腿。
这样一来,猪就没法用力挣扎了。
万事俱备!
林白一手握刀,一手拎起一瓶酒。
猛灌一口,并不吞下,噗嗤一声全喷在刀刃上。
接着,林白目光坚定的一步步朝猪走去。
“嗷嗷嗷嗷……”
死期就在眼前,猪乱叫起来。
“噗!!”
准!
一刀下去,捅进猪的喉咙,接着往外一拉,血便喷了出来。
打杂的人赶紧把一盆放在跟前,把猪血接进盆里。
一小会儿,猪便安静了下来。
待猪死透,便是刮毛、清洗等等一套标准的流程。
一个小时的功夫,林白便把活儿做完了。
下了班,林白一个人朝四合院走去。
路上,趁四周无人从空间里取出一条猪肉拿在手上。
关上门偷偷摸摸吃肉总不是长久之计。
人要问起来,就是说养猪场奖励的。
经过肥皂厂的时候,秦淮茹冷不丁闪了出来。
“好巧!”
“哎呀,这么大一块猪肉,哪来的?!”
“厂里奖励的。”
“真好,不像我们厂里,只会奖励肥皂,又不能吃,没劲。”
这时候的秦淮茹,还未顶替死去的贾东旭在轧钢厂上班。
而是在肥皂厂做临时工。
秦淮茹跟了一路,一路上盯着林白手上的肉,俩人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四合院,就见三位大爷坐在一棵树下说着什么。
见了林白,一大爷给其他俩人使了个眼神,三人便闭口不说话了。
“哼!满身的血腥味,晦气!”
一大爷不屑的撇了眼林白,便转过头去。
“是啊,还是咱们工人弟兄干净。”
二大爷附和了一句,拿手扫了扫胸前掉落的烟灰。
胸口上,赫然绣着“红星轧钢厂”几个大字。
三大爷不甘落后,扣紧了衣服扣子,表明了自己知识分子身份。
几人嫌林白是个屠夫,都看不上他。
林白挨了白眼,岂有忍气吞声的道理。
走到一大爷面前,踢了踢他的椅子。
“你干嘛,文明一点!”
“一大爷,听说你是轧钢厂的老员工了,一个月拿多少工资啊?”
这一问,问到了他心坎上了。
这时的一大爷是四级钳工,一个月拿四十八块五。
身为三级锻工的二大爷,一个月工资三十九块八。
三大爷还是个小学初级教员,一个月的工资不到二十块。
在这三人中,一大爷的工资最高,自然是最得意的了。
“不多,不多,一个月就四十八块五而已!”
“确实不多,我还以为一月有一百块呢。”
“你个杀猪的瞧不起谁呢,四十八块五还嫌少?你一个月才挣几个钱?”
林白成功的激怒了一大爷,这句话正是他想要的。
你不是瞧不起杀猪的吗,我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