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不跑呢,留在原地被抓现行麻烦就大了。
林白撇下聋老太太,三五步就冲回了家里。
前院的人听到聋老太太的呼救,一时间全围了过来。
“啊,您老这是怎么了?!”
一大爷弯下腰来,扶起聋老太太,把她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贾东旭!是贾东旭打的我!”
“真狠啊,什么怨什么仇把你打成这样,嘴角都流血了。”
“叫他帮忙打酱油,他不去,还打我,这一把老骨头哪里经得住他打。”
“贾东旭呢,柱子,去把贾东旭拎过来。”
一大爷一边给聋老太太处理伤口,一边吩咐傻柱。
自己的情敌闯了祸,傻柱自然积极,带上二大爷和三大爷就朝贾东旭家冲去。
“ 砰!! ”
傻柱提起脚,一脚踹开了贾东旭家的门。
“贾东旭!滚出来!”
贾东旭和贾张氏正在家吃烧土豆,吃得满头大汗。
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吓得贾东旭手上的土豆落到了地上。
“傻柱,有病啊,吓掉了我土豆,你赔!”
“聋老太太都被你打出血了,还他妈搁这吃土豆。”
傻柱不由分说,上前揪住贾东旭的衣服。
眼见儿子吃亏,贾张氏挡在他面前,重重的推了傻柱一把。
“干啥?!你要干啥?!”
“把聋老太太打成那样,还装作啥事没有在家吃土豆,快赔礼道歉去。”
有贾张氏护着,傻柱不敢来硬的,她要撒起泼来,够傻柱喝一壶的。
要不是凡事贾张氏护着,贾东旭早被傻柱打出四合院了。
贾东旭心疼掉在地上的土豆,捡起来在身上蹭蹭灰,一口含了。
“傻柱,你可别污蔑我,我一直在家就没出去过,哪有打什么聋老太太。”
“就是你打的,要不是你打的为啥不敢去。”
“去就去,有啥不敢的。”
傻柱领着贾东旭,贾张氏和二大爷跟在身后,朝院里走去。
三大爷装作鞋带开了,蹲在地上系鞋带。
待三人率先出了门,偷摸拿了桌上的两个土豆揣进了怀里。
待几人来到聋老太太跟前,一大爷已经给她止住了血,正抱着茶缸喝茶呢。
周围站满了邻居,林白也在其中。
他刚一到家,时间到了立马就变回了原样。
接着,他便来到院里看这场好戏。
聋老太太一见到贾东旭,激动得喊了起来。
“贾东旭!”
“就是他打的我!”
“你胡说!”
“我一直在家烧土豆吃,哪有打你,我妈可以作证。”
“聋老太太,你是不是眼花了,我可以给东旭作证,他一直没出过门。”
聋老太太放下茶缸,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凑到贾东旭跟前,仔细的端详着他的脸。
“不会错,就是你打的我!!”
“你放屁!我今晚就没见过你!”
聋老太太咬着他不放,硬说是他打的。
贾东旭人在家里坐,锅从天上来,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你们看,他骂我!”
“贾东旭,你还是不是人,骂聋老太太。”
“既然骂了接着便是打。”
“如此一来, 你便不是人,因为你刚刚打了她。”
傻柱趁机煽风点火,进一步做实贾东旭打人的实事,还逗笑了周围的人。
贾东旭有理说不清,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握紧了拳头,眼眶通红,摆好了和傻柱拼命的架势。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
“到底是不是贾东旭打的,我们自会调查清楚。”
“二大爷、三大爷,准备准备,前院开会!”
二大爷、三大爷听说要开会,心里高兴,一溜烟就跑开,像模像样的准备会场去了。
每逢开会,三位大爷端坐中央。
二大爷、三大爷坐于一大爷左右,颇有领导开会时的架势。
这让三位大爷都很受用。
今儿谁家鸡丢了,明儿谁家煤球少了一个,诸如此类的事,三位大爷就号召开全院大会。
美其名曰不是鸡的问题,也不单是少了个煤球的问题。
而是生活作风问题,关系大着呢。
谁要无故不参加,那就报告街道办。
街道办报告给单位,年底评先进,发福利,准没你的份。
三位大爷要开会,贾张氏却不乐意了。
每次开会,少不了挨批评,挨批评事小,还会罚钱。
对于贾张氏这种只进不出的人来说,罚钱,比割她的肉还疼。
正当所有人都往前院走时,贾张氏闹腾起来。
“男人死得早,顶梁柱垮了,孤儿寡母的,谁都欺负我们。”
“老贾,你在天上好好看看啊!”
“白天年轻人欺负,晚上老年人欺负,没有活路啦,呜呜呜……”
贾张氏边哭边踉踉跄跄的朝一棵树冲去,要撞树。
心肠软的妇女看不下去,扯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