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年前,她拉着白承允一起看那部《触不到的恋人》。当男女主在不同时空的同一个地点面对面却见不到对方的脸时,她趴在白承允怀里揪着他的白衬衣哭得像个傻子。
“为什么都近在咫尺了,却还是不能相见?爱情真的好苦啊。”
白承允当时看着自己被揪成抹布的衬衣,并没有说出她想要的答案。
他说的是:“你可以不要爱情。”
“嗯?”她哭声一滞,人呆呆的,“不要爱情,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就像我们两人,你缺了我,你觉得你的人生能完整吗?”
白承允那厮回答的毫不拖泥带水:“能,并且非常。”
一个定语也就罢了,还两个?
她都气懵了,揪着白承允的衣领,咬得牙都快碎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组织一下你的语言。”
也不知是她哪一点取悦了白承允,他忽地就笑了。
那时的白承允,整天板着一张学霸脸在年级榜上闭着眼都能屠杀众生,什么时候见他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