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木英肺都要气炸了,也不装了,手指着苏小麦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
勾搭上陆凛个牲口,一天八回都满足不了你,上个工还穿着薄薄的的确良衫四处晃荡勾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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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勾引我外甥不成就诬蔑他,让陆凛生生将他打成重伤送医院抢救!你们这对丧尽天良的奸夫银妇,不得好死啊你们!”
大家的笑容转为惊愕。
天不亮村支书就带李成伟走了,大多数人都还不知道。
若李成伟真的被打得那么重,那他们这么笑,岂不是幸灾乐祸?
只怕回头要被村支书清算啊!
嘶!
还有,陆凛和苏知青有一腿?
难怪他替她出头!
真看不出来啊,这苏知青高冷傲气,竟会这么不甘寂寞!
呸,道德败坏的女人,不要脸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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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一定要和她划清界限!
于是,所有人“哗啦啦”的远离了苏小麦,方才与她搭讪寒暄的几个大娘更是跑得飞快,钻到队伍后面,影儿都不见了,水烟筒都忘了拿。
苏小麦目光往哪儿移动,那些人就往哪儿退,当她是洪水猛兽和瘟疫。
面相刻薄的赵木英,露出得意嘲讽的笑容,“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小娼妇,到底谁脏谁臭,心里有点逼数了吧?”
苏小麦恨得牙关紧咬!
“赵木英,你再这么满嘴喷粪中伤我,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哎哟,我好怕哟!”赵木英嘻笑着看她,“早就知道你这个骚货浪,打架骂人凶得很,但你有的东西老娘有,老娘有的东西你却没有,老娘怕你个卵!”
旁边就有嘴碎的人接口,“你的什么东西,她没有呀?”
“我有男人、有兄弟、还有儿子!”赵木英骄傲的一挺胸脯,而后又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不是要撕烂我的嘴吗?来呀,不来你就是个狗X的!”
在农村,这是一个挑衅的动作。
苏小麦却忽然笑了,“我说你嘴巴怎么臭,原来是屁股和脑袋生反了呀。”
顿时在场的人又发出一阵爆笑声。
他们也不想笑的,实在是这句话怼人太狠了!
苏小麦又道,“不过,你既然这么强烈要求我动手,那我怎么能让你失……”
还没把话说完,便一脚踹在赵木英的大屁股上。
“啊!”
赵木英猝不及防之下,被踹得扑了个狗吃屎。
“……望呢?”
苏小麦这才将半截话补全。
“苏小麦,你竟敢打我!”
赵木英摔得重,脸和嘴唇肿了,手臂擦伤,她艰难地爬起来,一颗带血的牙齿,从她嘴里掉下。
大家一看,她满嘴的血,一颗大门牙没了,露出个大洞。
赵木英都要疯了,“啊啊啊,该死的下贱荡妇,我要你死!”
她张牙舞爪的朝苏小麦扑来,伸手就拽她头发。
苏小麦身手敏捷的避过,“我警告你,你对我动手,我反击属于正当防卫,怎么打你都是合法的。”
“合你玛X!”
赵木英三番两次都打不到她,反而把自己累成了狗。
而大家都在幸灾乐祸的看戏,她羞恼之下,对苏小麦越发怨恨,“苏小麦,你个十二块瓦都捂不住的骚X,老娘我今天要扒光你衣服,让全村老少爷们都看看,你到底有多浪多骚!”
说着她从旁边拿起一根扁担,朝着苏小麦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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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麦拔腿就跑,可不知谁暗中推了她一把,让她摔在地上。
赵木英疾走几步,再次举起扁担,对着她劈头盖脸打下来。
这一瞬间,苏小麦躲不开,便急忙双手抱头,侧过身子,护住了要害。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耳边是赵木英惊怒的声音,“陆凛,你给老娘撒手!”
苏小麦倏地睁开眼。
只见陆凛站在她跟前,握着那根原本砸向她脑袋的扁担。
他目光冷沉,绷紧着手臂,露出线条流畅的紧实肌肉。
不等他说话,赵木英又破口大骂,“陆凛你个挨千刀的二流子,别以为大家怕你,你就能在村里横着走!你将我外甥打成那样,回头我三个哥哥找上门,你自身难保,还想护着这贱蹄子?呸!马不知脸长……啊!”
陆凛猛地抽走扁担,对着赵木英就抽了过去。
一下、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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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木英叫得跟杀猪一样,“啊啊……狗娘养的陆凛,你竟打女人,天打雷劈死你个畜生……痛死我了,来人哪,救命啊,打死人了……”
见大家无动于衷,又喊自家男人,“李昌盛,你死哪里去了!你个窝囊废,你婆娘要被人打死了,啊……”
她和赵木芬两姐妹,一个抠搜刻薄,一个嘴毒心黑,姐妹俩轮流当记分员,时常借故克扣大家的工分,人缘极坏,因此大家都不想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