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祥见卢俊义如同虎入羊群一般;
肆无忌惮的屠杀河北军;
他身上虽提不起力气,但也一咬牙,向着卢俊义迎了上去……
随着两军战在一起,另一方的岳飞,也挥动沥泉神枪,带着侧翼的几千山东军杀了上来……
这只是左右两路兵马的夹击,就使得惊慌失措的河北军伤亡惨重。
前方的史文恭都没有出动,他只是远远的观望。
卞祥迎上卢俊义之后,二话不说,一枪向着他猛刺过去。
卢俊义只是冷笑一声,手里的大枪在半空中乱刺一番……
卞祥眼神紧缩,别看卢俊义胡乱刺出几枪;
这几枪刺出几个梅花状的轨迹,已经把他的后路全部封死。
不但封死了他的后路,而且卢俊义身上那一往无前的气势,也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他面对史文恭的时候,还有一拼之力;
如今对上卢俊义,别说现在自己的实力发挥不出来;
即便是能发挥出十分的本领,恐怕也不是此人对手?
此时的卞祥,内心苦涩无比;
败了,没想到自己在卢俊义手底下败的如此彻底?
卢俊义封住了卞祥的退路,又一枪抽向卞祥;
卞祥急忙竖起长枪阻挡。
“哐……”
随着一声闷响传出,本就没有恢复的卞祥,被这一枪震的仰天吐出一口鲜血;
他的脸色迅速萎靡下去,身子在马上晃了几下,一下子跌落尘埃……
“给我绑了!”
卢俊义手里的大枪猛的向前一探,指着卞祥的咽喉,向身后的士兵冷声吩咐道。
冲在最后面的叶声,见卢俊义不过一两招的功夫,就把他们河北第一猛将抽下马来……
吓得他赶紧向后躲避;
“撤,撤军,速速撤军!”
叶声又惊又怕,对着身边的河北军连声呼喊;
逃……只有逃回昭德城,才是最最安稳;
他现在别说追杀山东军了,就连卞祥都没心思去救;
他脑海里面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逃……
岳飞仿佛看出叶声的用意;
他也高喝一声道:
“兄弟们,留下这支河北军;
只要全歼了他们,昭德城就算夺下了……”
这么好的杀敌机会,他岳飞可不想放过?
这可是让二师兄诈死,才抢来的机会,怎能让他错失?
随着两面是山东军的包抄,以及卞祥落马;
河北军的败势更加明显了!
此时的叶声,爆发出十二分的战力;
他一杆长枪上下翻飞,在卢俊义和岳飞完成合围之前,就带着不到一千的人马掉头冲了出去……
卢俊义围住这些河北军之后,高声喝道:
“尔等主将一擒一逃,还要负隅顽抗么?
若是跪地乞降,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被围住的河北军,见逃生无望,只能弃械投降……
岳飞见叶声逃走,原本还要带人追杀;
卢俊义高声叫道:
“岳师弟,这叶声跑不了,我们还是先打扫战场吧,然后再杀到昭德城……”
如同丧家之犬的叶声,只顾抱头鼠窜;
他刚刚来到被山东军抛弃的大营附近时;
突然几声震天响,几个冒着火光的铁球从营帐内飞出;然后在他们头顶炸响……
正在极速前进的战马,听到这几声大响,扬蹄嘶叫几声,吓得瘫软在地……
逃出来的近千士兵,被这几下火炮一下子轰死了百余人……
山东军的大营内,一脸冷峻的单廷圭站在营帐中央;
那些原本的营帐内,竟然一直藏着他的轰天营;
只见单廷圭再次狠狠的一挥手道:
“给我继续发射……”
十门火炮,每一门发射出三发炮弹;
等一切烟消云散的时候,叶声早不知道碎成了多少片?
近千的士兵,所剩无几,即便是剩下的也是缺胳膊少腿;
侥幸逃出爆炸范围的河北军,也被巨大的声音震得晕倒在地……
这几十声的震天巨响,不止是远处的史文恭听到了;
昭德城内的守军更是听到了……
他们如今没有一个主将坐镇,个个被惊雷一般的声音,给吓得六神无主……
单廷圭发射完之后,来不及收拾战场;
他等火炮稍微一冷却,便催促士兵将火炮推到城下……
其实他们的战场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不论人、还是马都是尸骨无存;
就连兵器,都炸的变了形,不能再用……
等单廷圭到了城下,史文恭等人也同时来到城下;
由于史文恭气力不济,他把指挥权交给了师兄。
卢俊义上前一步,高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