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青最终还是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事,只是亲了亲她,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姜姀吃痛,嗯哼一声,控诉地看着他。
“艹,别这样看老子!”
他捂住她的眼睛,觉得自己没事找事,他要疯了。
她也很慌,无措地抓着他作乱的大手。
一番兵荒马乱之后,看着她酣睡过去的睡颜,谢沉青低骂一声,薅了一把头发,重新把她拥进怀里入睡。
……
一早上又是被他勒得气闷醒来的,回想起昨晚那令人脸红的事,她又羞红了脸。
等热气消散些后,她拍了拍他:“起来了,我们还要早点去帮一下忙呢。”
他缓缓睁开双眸,郁结的起床气在看到她近在咫尺莹白的小脸时,骤然散掉:“嗯。”
后半夜几乎没睡,他的声音带着沙哑。
姜姀已经起来了,她找了身衣服换,然后梳了梳头发,短头发的一个好处就是省时间,她不用去给它编扎。
“去换套衣服。”他盯着她看了好久,然后憋出了这句话。
她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自己:“为什么?”
平时在家里,她都是穿着之前的旧衣服,今天要去谢母娘家,而且还是参加别人的婚宴,姜姀就想着不继续穿之前的旧衣服了,拿出了谢母做给她的那套杏色衣裙。
谢沉青视线落在她莹白的手臂和小腿上不说话,妈的,他自己都是现在才瞧见她这么一点肌肤,之前她落水给她换衣服的时候都没敢乱瞧,凭什么要穿出去给别的男人看!
见他不说话,姜姀就不理他了,她要先把小鸡给喂了再出门。
衣裙的腰线掐得紧,但穿在她身上,隐约还留有空隙,他清楚地知道她的腰有多细。
谢沉青郁闷得不行,姜姀喂完小鸡回来,见他还是没动,就又催了催他:“快点了,我们要走了。”
“……哦。”
不知道他怎么就又不开心了,姜姀帮他从衣柜里找了套衣服出来:“你一会换好衣服就出来喝粥了。”
因为时间有限,她没有炒菜,只煲了些白粥,开了两个罐头配着吃。
他侧过头看她细嚼慢咽的吃东西,微风轻轻吹起她的秀发,隐约能看见她脖颈上的咬痕,他挑眉,也跟着喝了一口粥,薄唇抿起一道笑意,肉眼可见地又开始愉悦起来。
姜姀对于他古怪的脾气很是不解,刚刚不知道怎么不开心了,这会又对她笑得毛骨悚然,说变就变。
喝过粥后,两人就出发了,青姨也是和谢母娘家一个村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嫁人也嫁到了一块地方。
青姨知道她和谢沉青一起过去,也就不等她了,早早地就过去帮忙了。
家里有辆许久没用过的单车,之前姜姀一直以为它是坏掉的,结果他捣鼓了一下,抹过之后,看着还挺新。
他就这么悠闲地踩着单车,带着她出发了。
别的村民看着他俩的背影,八卦的婶子们又不由地开始嘀咕:“还别说,姜姀和那谢混子看着,还挺衬对的。”
“不说还没发觉呢,谢家还挺有钱的,你看谁家家里有这么几大件,淑芬是低调啊,家里有什么都不拿出来说,听说当初娶姜姀的时候,谢家可是拿出了五百块呢。”
“什么?五百块!那淑芬可真是舍得。”
“不舍得能怎么办,谁让她儿子坏了姜姀名声,也是刘青梅那婆娘狮子大开口,嫁个侄女居然要人家这么多钱,就那笔钱,人家都能娶好几个了。”
“不过我看淑芬也是乐意得很,你看谁家婆婆能对儿媳能好成那样,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娶媳妇,说明谢家环境也是好得很,有些人啊,可能要后悔咯。”
几人在嘀嘀咕咕说着话,意有所指的话让一旁的李兰花铁青着脸。
这些死婆娘不就是话里话外地说她当年回绝了谢母要议亲的事么!
虽然她被说得心里也生出些悔意,但她还是僵着脸:“有钱那又怎么样,就谢沉青那样的,谁家乐意把好好的姑娘嫁过去!”
李婶有些不太认同了:“我瞧着谢沉青也不是很混,虽然他认识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人,脾气也暴躁些,可他对姜姀还是不错的,你们说说,你家男人还会给你们洗衣服不?我看他虽然老凶姜姀,但对她也好着呢。”
李婶想到上次路过谢家,瞧见谢沉青长手长脚蹲在院子里洗着姜姀衣服的模样,心里有说不出的好笑,又有些羡慕。
“别说那小子脾气不好了,你们的男人脾气就好了?还不是一天天的就知道指使你们。”
这些话好像是把其他婶子打醒了一般,可不是,这男人的劣根性,谁家的没有,但还会给她们洗衣服的,倒是找不出一个,都大男子主义得很!
李兰花脸色不太好,这些话说得,好像她走了宝一样,她嘴硬:“我们家丽娟,总会找着比他更好的!”
她说完后,也不看她们那复杂的眼神,拎起洗好的衣服放进盆里,转身就走。
李兰花一回到家,心里还是气愤不过,她找来了媒婆,打算起陈丽娟的婚事来,她就不信,她还不能找到一个更好的给丽娟。
其实她心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