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之前那些呢?”鬼使神差地,姜姀问他。
她声音很小,谢沉青差点没听清,在姜姀又红着脸问他一遍时,他哼哼了几声:“那是他们到处地给老子造谣!老子还是个黄花大闺男呢!清白得很!”
他又开始吊儿郎当的了,姜姀脸颊微鼓,转回身不理他了,继续弄着她的汤,心里那无端的闷意倒是消散了。
人家都是说女孩子才是黄花大闺女的,哪有像他这样说的啊,姜姀眼里露出浅浅的笑意。
他凑过来,想要看她还有没有在生气。
“你先出去吧,我做好再叫你。”姜姀的声音轻柔,她转过头和他说道。
没想到他会凑过来,躲避不及的她柔软的红唇擦过了他的薄唇,轻微细腻的触感让两人都滞愣住,相碰过的地方有些酥麻。
她杏眼里滑过些许不知所措,往后退了一步。
谢沉青也有些微愣,反应过来后挑了挑眉,眼里露出笑意:“姜姀,你耍老子流氓!”
“我没有!是你凑过来的。”她反驳的嗓音里带了些委屈。
他才不管她怎么说,长臂一挥,重新把她拉回跟前,重重地吻向她的朱唇。
“唔……”
姜姀一惊,睁圆的眸子里溢出水汽,她的手被他抓着环绕在他腰身两侧,想推开他,但又想到他背后有伤,扬起的手又缓缓地放下。
半响后他才放开她,张扬的眉眼里竟是愉悦。
她气闷地看着他,眼里的意思明晃晃地说着他才是流氓。
谢沉青看出来了,悠悠然地道:“老子亲自己媳妇算耍什么流氓,你不服的话,你也也可以亲你男人啊!”
他还给她提建议,眼神发亮,跃跃欲试地恨不得让她立刻就做。
姜姀郁闷地瞥了他一眼,不说话,她怎么都说不过他。
杨枝莹这两天也请了假和沈越一起回了趟家,所以家里就她和谢沉青吃饭。
这两天姜姀都给他炖汤,他满意极了,又有些得意,觉得姜姀就是嘴上不说,可心里在意他在意得不得了,从她那天晚上这么在意他的模样,就有迹可循。
晚上姜姀在数着她为数不多的资产,他这时候才想起来,他还没有给过姜姀一点钱。
之前要给来着,后来给忘记了。
姜姀在找红封,明日去吃人家的喜宴,也是要包个红包才行。
她没有找到新的,于是就把之前结婚谢母拿来给她的那些红包拆了两个,又塞了些钱进去。
谢沉青拿着一个木盒子过来,随意地扔在她边上:“以后这些就给你看着了!”
姜姀疑惑地看向他,把他的木盒子打开,里面塞了满满当当的钱票,她一打开,还有不少掉了出来,都有些装不下了。
“你怎么有这么多钱啊?”姜姀也是惊了惊,这个木盒子有三十公分宽了,都可以说是小箱子,底下压了一捆捆的大团结,她也不知道有多少,上面零零碎碎的也放了不少。
“布票粮票那些我都给妈了,你需要就去找妈要。”他见姜姀虽然惊讶,但是见到这么多钱,那双眸子依旧水润清澈,并没有很欣喜的模样。
谢沉青有些郁闷了,她到底喜欢什么呢?
姜姀把溢出来的钱票一张纸整齐地叠好:“我没有管过钱的,要不你还是让妈帮你看着吧?”
她那一点钱在他的存款面前,真的是连零头都没有。
要是别人知道他有这么多钱,应该也是多的婶子想要把家里的小姑娘嫁给他吧?姜姀有些好笑地想。
“你可是我媳妇,不会就学着,你看哪家的爷们是自己管家活这些的?你随便花就是了。”他倚靠在床上,目光幽幽地说道:“记得每个月给老子留点零花钱就行了!”
姜姀点头,把自己的那一点点钱也压放进去:“那要把它放在哪里啊?”
“随便你。”
把小箱子放好,姜姀又帮他后背上了些药,发现这药的效果真的很不错,他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往好的方向恢复着。
“意姐给的药效好好,你下次不要对人家这么凶。”
谢沉青有些不满了,揉了揉她的脸:“你怎么不吃醋了?喊这么亲热做什么。”
姜姀抿着嘴:“那你之前说的是假话?”
他现在无师自通了,能听出她的语外之音,他要是承认和邓楚意那玩意有点什么,她又要生气了。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姜姀默默的把拆下来的绷带扔掉:“以后你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妈知道会很难过的。”
她不知道他在做着什么,但是那狰狞的刀伤,看着就不太简单。
谢沉青眼神微沉,随后又抓着她的脸揉:“放心吧,老子不会让你守寡的!”
“而且,老子不死,你就不可以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知不知道!”
姜姀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对于他的无中生有有些气闷,翻过身不理他了,准备睡觉。
他却是越想越纠结,把她翻过来:“姜姀,老子想过了,就算我死了,你也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别说没有的事,他哪怕是想一想,都觉得窒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