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两人从兄弟相见的喜悦心情之中平静了下来。
“弟,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易涛问道。
易望笑着说:“哥,我先是跟着皇上守边疆,那时皇上还是将军。后来皇上被陷害,流放到蓝田府,我却找不到他!只好在京城等他回来,等皇上回到京城,我就跟着先生,两千兵马将匈奴占领的边城连收三座!”
易涛说道:“这些我都听说过,本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谁知你就是我的老弟!”
“其实哥也是承蒙闵侯关怀,现在在皇家第一军事学校学习。这次咱们立了大功,哥也要升一升,至少不比弟差太多。”
两人哈哈大笑。
……
次日,易涛将手雷分了一百枚给易望的卫兵,教他们使用方法,告诉他们,一定要好好的保护易望。
众卫兵见有了新式武器,一个个高兴得喜悦难耐。
“将军!”一名卫兵过来叫道:“刘懿出现异动,准备突出包围。”
易望与易涛立即分别,两人归各自的营地,做了充分的准备,等着刘懿突围。
魏郡城的城门慢慢打开,刘懿带着一万兵马慢慢地走上前。他的身后,绑着一人,仔细一看,却是他的岳父范尚。
“告诉你们的将军,我刘懿有话要说!”
“刘懿小儿,你有什么话要说!”易望打马上前,叫道。
“易将军,冀州此次听信谗言,出兵骚扰河东郡,已经知错,现在将罪魁祸首范尚绑缚送上。如果易将军能够放我一马,我定当重报!”刘懿和颜悦色的说着。
“刘懿,你说,有什么重报?”易望冷冷地说道。
刘懿一听,心中大喜,说道:“易将军,你网开一面,我便送上白银十万两,如何?”
易望听了大骂:“放你老娘的狗屁!十万两银子就可以让我放了你!如果你识时务,老老实实绑上自己,将所有兵马缴械,全都投降,待我禀明皇上,请皇上放你一条生路!”
“易望你这个黄口小儿,真特么的瞎嚷嚷什么!”刘懿听着易望这样说,就知易望不会放他了,便撕开脸面,大声开口骂了起来。
易望暗中念叨道:“趁此机会,将刘懿一举擒住,或都紧追而上,攻入城中!”
于是他将马一夹,手中双戟摆开,叫道:“刘懿小儿,看戟!”
说着,带着兵马向刘懿攻了过去。
刘懿沉着脸,将手中的长刀一舞,朝着易望砍来。
两人刀来戟往,斗得非常激烈!而四周的卫兵也开始攻上,两拨人马混战在一起!
斗了将近五十回合,刘懿力气慢慢不支,将手中的大刀一拖,便往城中跑去。
易望大喊道:“杀!”
举着双戟,杀入重围。刘懿的兵马见易望如此厉害,纷纷避让,但还是有很多的士兵死在他的大戟之下。
刘懿的兵马快速的冲过护城河,准备将大门吊起来时,易望将手中的一枚手雷按照易涛教的方法打开,往城墙上拉吊桥的士兵扔了过去。
“轰!”弹片飞舞,将那几名士兵炸得心惊胆战,连忙放手,吊桥重新落到了护城河上面。
“冲!”易望冷静地叫道。
带着人马,朝城门冲去。
听到这边攻城的叫喊声,易涛也没有闲着,他从另外一个方向,搭起云梯,疯狂地朝城墙攻去。
“手雷还剩下多少?”易涛问道。
“将军,攻城的人每人配备了三枚!总共配了三千枚,还有二千枚存货。”
“他娘的,这玩意儿太耗银子了!省着点用,这次攻城,每人只许用一枚!”易涛大叫道。
“是!”众人高声回答。
“为了牵制兵力,减轻易望的压力,大家冲上去,将手雷扔到城墙上面!”易涛大叫着,打马冲了去。
一千枚手雷不住的往上城墙上扔,霎那间,巨大的爆炸声响,将那低矮的土城墙震得颤抖,土砖块哗哗往下掉。
而城墙上面的士兵,无处可躲,无处可藏,被炸得血肉模糊,倒在血泊之中。
易涛他们几乎遇不到抵抗,就打开了城门,冲了进去。
“投降!投降不杀!”易涛的兵马一边冲杀,一边大叫着。
一批一批的人听到喊叫,便立即将手中的武器丢下,抱着头蹲着,立即有人拿出绳索,将他们捆绑。
从早上打到下午,两方人马齐心合力,将刘懿的兵马全数击败,刘懿与范尚被活捉,急速押解进京。
自此,冀州大部分都落入了易望之手。
范尚、范思与刘懿作乱,牵涉到豫州、冀州,造成了十万人以上的伤亡。
在闵尘的坐镇指挥之下,易望与易涛兄弟两人,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将豫州、冀州完全收回。
至此,惠宗制定的收回军权计划中,已经有了并州、凉州、豫州、冀州的军权掌握在皇帝的手中。
而兖州、青州这两个小州,被易涛与易望的兵马夹在中间,两州刺史便如同商量好的一样,将兵权交出,只保留刺史的管辖权。
大乾十三州,自此已有一半的军权牢牢掌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