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之后,我逐渐的情绪愈发稳定下来,我思考着一切的一切我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为什么要出来远游,为何不在燕京事件结束之后就老实的接受中年警官的安排,就这样和王瑞雪在一起,现在到这里伤心起来真像一条狗,我为何不在新县事件结束之后,和冯老掏一个职务呢,就这样定居新县其实也不错,起码这两种选择都要比在沙县的时候要好得多。在这之后又过了许久,病房的门传来轻巧的门铃声,不一会中年的警官带着那个审讯我的警官走进了房门,那个审讯我的警官应该是刚刚被审讯过了一番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中年警官示意让他先出去房间,他想与我单独聊一聊关于血债虫的问题,他似乎对这件案子很感兴趣,他向我保证如果这件事情解决得完美就准许我一个在能力范围之内的一件物品,这让我感到不安也让我感到释然,我已经别无所求,也在须臾之后便给出了中年警官自己的答案,我同意了他的请求,他对我的态度也没有感到意外(因为我不会拒绝),随后他便离开了我的房间,我知道我现在不应该躺在这里继续装作病人,我连忙唤来了护士,说明情况之后打算办理出院手续,但这次不如往昔一样,我这次没办法办理出院手续,我的病情非常严重,甚至连走路的权利都可能丧失,我的一只腿不知何时,已经被血债虫变成了巢穴,甚至有一些血债虫进入我的大脑,间接地引起了我的口吐白沫与抽搐,幸亏发现得比较早,才保住了我的性命可是那条被血债虫寄生的腿倒是再也不能走路,我有些无奈不知道这倒霉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被告知不能出院,并且那只腿也要被截肢,可案情的紧急程度不允许我将时间停留在这些事情上,我便自作主张起来拖着那条几乎残疾的腿一跛一跛地走出医院的大厅,还没走出几步就摔在了地上,从哪以后我便失去了正常的行动能力,我又一次躺下了床上医生告诫我不要再做任何事,只需要躺着等待着做截肢手术就好了,我开始变得暴躁易怒,我痛斥着一切的不公,我几乎再也不曾听取劝阻,我开始自暴自弃我不想见任何人,那些警官也找我讨论过案情只不过我表现出来的态度极其的冷淡,中年警官已经警署的高级长官的身份来劝我也几乎无济于事,他们知道劝不动我,这件事情远不是身体残疾这么简单的问题,而是引起了我的心病,病魔只有我自己可以看见,如果我不能战胜便就此沉沦。我并不认为自己真的有着病魔,我只是不想……不想再如何,就连我自己都无法再将其完美的编撰下去,我就这样与脑内的那个少年对话,我不知道那名少年是否真实存在,但他自不久前出现到现在以来一直在安慰着我,但就在要进行截肢手术的前一天晚上事情就发生了变化,脑内的那个男孩突然就要与我告别,甚至他与我告别的理由也是极其荒谬只是说得自己饿了不能在与我聊天之类的话,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我也将血肉换成了假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