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之后，蝶萱脸色忽然变换。
又变回了最初那风骚的样子，走近方川。
扭腰如蛇，挥臂如柳。
身上的清香也扑面而来。
一身勾人心神的本事已经练到极致。
即便知道她不是好人，方川依旧暗叹一声：恐怖如斯。
靠近之后。
山巅直接贴在平川上。
不过和美妙的场景相比，蝶萱吐出的话就冰冷多了。
“真以为在那贱人手下，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不知师姐想要如何？”
方川的话里只有一个意思：快来蹂躏我！
“给你个机会，功法选择《北冥血经》和《纵血术》。”
“我们之间的账，就一笔勾销。”
我们有个锤子的账！
听到蝶萱的话，方川心中暗骂一句，随后求助地看向金净吾。
《北冥血经》和《纵血术》有什么特殊之处，竟然只要选了，蝶萱就肯放过他？
“师姐何必强人所难，《北冥血经》和《纵血术》岂是普通弟子能练的？”
金净吾没有急着解释，而是不硬不软地顶了回去。
也知道光靠他还不够资格让蝶萱退缩。
为难地看向讲武堂于主事。
于主事：睡觉，勿扰。
自蝶萱靠近方川之后，他就没睁过眼，显然是不准备管这事。
“呵呵，我可没强迫他，选不选全看自己心意，关我何事？”
蝶萱这才从故作从容，变为了真心实意的快活。
饶有兴致地看着方川。
想要看到惊恐的表情。
不过她注定要失望了。
“那就选《北冥血经》和《纵血术》。”
方川话音刚落。
于主事立刻从睡梦中醒来，扔给他两本手抄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