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胆色！要是你还能活下来，可以来投靠姐姐。”
蝶萱畅快地大笑，拉着她身边的杂役走向主事。
“《心魔典》和《化魔奇卷》。”
又是两本功法被扔出。
光听名字，就和方川得到的两本功法不是一个路子。
蝶萱再没有看向方川。
带着杂役径直离开讲武堂。
“哎……”
金净吾长叹一口气。
方川倒是心大，还安慰他道：“我修炼又不是你修炼，怕什么？”
“我带你来的，选了这两本功法，那便算是我把事情办砸了。”
金净吾挠了挠头，让方川更加好奇：“这两本功法就这么凶险？”
“《北冥血经》以积蓄精血为要义，但越练越精，反而容易气血亏空。要想补足，如果没有天材地宝，只能化他人精血为己用。”
“《纵血术》更是与人相斗时，除了操纵自己的气血，也吞噬他人气血。”
“一来二去，精血定会驳杂。”
金净吾这才将其中的缺陷告诉方川。
方川暗喜。
副作用这么大？噫！好！
我方川如果武功大成，靠的都是用天赋抵挡住副作用！
系统，反转！
好不容易忍住笑，还要装作疑惑地反问：“这样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吧？”
见状金净吾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是圣女炉鼎，难道以为你的精血还属于自己吗？”
“修炼这两种魔功之后，再去当炉鼎，简直就是给圣女喂屎！”
自己因为有系统毫不担心，但看到他这样担忧，方川还是好心安慰道：
“毕竟是那妖女强迫，圣女应当不会怪罪你。”
金净吾却不领情，拉着方川走出讲武堂，顺便压低了声音：
“圣女只是不拘小节，真计较起来也是难搞！”
“不成，你跟我来！”
他突然加快了脚步。
顺便抓住方川将他拉向另一处。
出乎方川意料，以他凡骨巅峰的实力，竟然被轻易拉动。
目光一凝。
方川收起了轻视。
对方一直很客气，他自然而然将金净吾当成了实力还不如爆丸小子的杂役。
现在看来，只是能屈能伸罢了。
无碍，得到了两本“无上神功”。
自己只需要只低调一段时间，就能天高任鸟飞。
不过片刻。
方川就恢复平静。
也被带到了一处满是烟火气的地方。
“伙事房？”
看到明晃晃的木牌，方川一愣。
金净吾来的很急。
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地方，结果只是后厨而已。
“之后圣女一日三餐就由你送去。”
“若是晚了，饭菜稍凉，圣女或许不会如何，但青青一定不会饶了你。”
说罢，金净吾突然抬头打量起方川的脸。
“或许青青也不会拿你如何。”
“总之你就安心等着去当炉鼎吧，告辞。”
总算交代完大小事宜。
金净吾飞也似地离开，没有给方川挽留的机会。
“诶……”
他手还抬在半空，金净吾已经几个纵跃跑向远方。
虽然比不上主事和青青。
但比之爆丸小子等杂役弟子，已经远远超过。
“这就完事了？”
方川只是奇怪。
自己这个魔教杂役，好像闲的过分？
穿越后少走四十年弯路，直接过上退休生活？
代价只是几十天后把命给交了而已。
“怎么换了个小白脸？”
正当方川感慨人生无常时。
一个庞大的身影走出了伙事房。
为了出来，他还特意侧过身子。
手拿长勺、头缠黑布。
不像厨子，倒像屠夫。
“圣女怎么和那蝶萱一样……”
厨子嘟囔着走出来。
以他的实力，当然能够听到刚刚金净吾在屋外说的话。
等到已经看清方川，厨子再次开口。
“到也情有可原。”
“见过前辈。”
意识到魔教人才济济，没几个精神正常的人之后。
方川决定以礼待人。
大丈夫能屈能伸，哪有什么从心，方川只是有教养罢了！
“来的正好，将这饭菜给圣女带去。”
厨子五大三粗，对男人并无兴趣。
打量两眼之后就不再关心，转而回到伙事房取出一大叠食盒。
“以后食时、日中、晡时按时来取。”
日中，那就是中午十二时？
方川抬头望向天空，太阳明晃晃挂着，已经过了正中。
“别看了，已经晚了。”
厨子嘿嘿一笑。
方川：焯！
在魔教卧底的第一天就失误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方川无奈摇头。
与其纠结这些，还不如快些送去，好回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