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书？
快到上海的时候，赵安芙问了句，“你都想好怎么做了吗？”
季柔依然在看，还在一旁做了笔记。
“我说你啊，怎么想的？”
季柔笑笑，缓缓抬起头，“没怎么想的，随机应变。倒是你，老同学相见估计有很多话？要不然让你们先说？”
赵安芙：“你这是在笑我？”
“没有。”季柔想了下，“你先将她约出来。找个聚餐的理由。”
赵安芙：“……”
赵安芙虽然不知道季柔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将周茹找了个吃饭的由头约出来。
周茹得知赵安芙过来是惊讶的，但赵安芙不动声色，她也不明所以，只能依约出来。
地点是距离周茹办公楼下面的西餐厅。当周茹过来的时候，发现并不是赵安芙一个人，还有季柔。这让她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笑眯眯地说，“季柔也来了啊，我还以为就安芙一个人呢。”
赵安芙看着周茹虚假的样子，多少是有些生气的，但季柔却摁了下她，随即笑眯眯地说：“好久没见了，坐吧。”
周茹缓缓坐下，点了菜，便和他们聊聊家常。
季柔话锋一转，直接说：“最近啊，我们被网络暴力给攻击了，你说说，说我们东西这有问题那有问题的，现在这个时代啊，网络暴力真是无孔不入啊。要是正常倒也好，就怕被有心人士操控着，搞得我们前前后后都不是人啊。”
周茹捂住嘴：“怎么会那么可怕。”
季柔：“现在我们到了很难的境界，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周茹咬唇，“我也不知道，我觉得，这也太可怕了吧。人和人之间的妒忌心，怎么会那么重。”
“嗯，对，人和人之间的妒忌心啊。”季柔从包里拿出几个自媒体账号的资料，然后递给周茹：“喏，看看。”
周茹不知道什么意思，打开一看，里头是对自媒体账号的描述，以及他们在同一时间，全部都和周茹这家公司有联系。
季柔观察着周茹的脸色，“相信你对这些账号都很了解吧？”
周茹：“……”
“公司和他们有合作，但我本人的话，并没有和他们有太多的联系。这些，我都不是很清楚。”
“嗯，也对。都是公司的事情。听说你现在在负责抖音这边的工作，做得怎么样？”
周茹：“也就一般吧，现在虽然直播行业很火爆，但是竞争太强了，总有一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不像你们，几乎是一炮而红的。”
“周茹，我们认识也有一些年了，这些年呢，我也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同时，我相信我们也没有亏待过你。在金钱这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我知道，你会说，这些是公司所为，可是，这几个账号的人已经和我说明了，都是由你指挥的，这一波舆论，包括下一波的舆论。否则，我们也不会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在从中作梗不是吗？”
周茹瞪大眼睛，“我……他们怎么会说……”
赵安芙一直是憋着的，看着周茹令人惺惺作呕的姿态，一时之间分不清是愤怒还是难过。
“够了！你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赵安芙忍不住了，“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恶心！”
周茹盯着赵安芙看了会，两人能够过来，肯定是百分之百确定是她所为，她也不想伪装了，直接说：“对，是我陷害你们的，那又怎么样？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赵安芙：“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安芙，这么些年，我自认比你努力，比你上进。你不敢在大城市发展，而我敢。我所有的条件都比你优越。而你，竟然透过一条短视频，一下子让直播间红火起来，真是走了狗屎运了。从那之后，我去什么场合，人家介绍都是那个当红主播赵安芙的同学啊，凭什么？我也在做直播间，我就比你差这么多？我是不甘心的。连我的董事长都和我说，你啊，要跟赵安芙学学，人家怎么样怎么样，你呢！我呢？我怎么了？我花了全部的心思都在直播平台，但就不及你的十分之一，这让我怎么忍！”
赵安芙惊呆了，“你就是为了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这才对付我的？”
“这不是莫名其妙的理由！难道我比你差吗？”
“你没有比我差，一直以来，你比我更努力。但是，短视频爆火不仅仅是需要努力的，还需要一个机缘巧合，你发的刚好切合当下群体的共鸣，才会让他们真正地关注到。我刚好卡在一个机缘巧合下，所以我才会爆火。我相信，以你的水平，你肯定可以研究出其中的诀窍，但你没有。而是用你的嫉妒心来对付我，你那些心思都用来对付我了，抖音怎么可能会做得起来呢？”赵安芙叹气，“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是你做的，但你……”
“哼，你做出来了，当然理由一大堆了。赢得人说什么都是对的，输得人说什么都是错的。”周茹冷淡：“我做不出来的，我也要毁了你！你们别想好过！”
赵安芙：“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周茹：“我就这样了，你又能奈何我？”
赵安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