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驴,终成眷属,众人都鼓起了掌。
一群人中,就属张克己最卖力,甚至还将左手凑到嘴边,吹起了口哨。
何安下:……
也不知道这货高兴个什么劲。
众人又聊了两句,便各自散去了。毕竟都是修士,还是要以修行为重,偶尔放松一下神经,却是不可贪恋。
何安下也带着三兽回了帐篷。
“化形丹一事不必急,如今正处于大战期间,待得回了宗门再买不迟。”何安下道。
白驴点点头,似是听懂了,一转身,自顾自出去晒太阳了。
……
日出日落,一连又过了几日。
上面还是没有出战的要求,何安下也乐的清闲,在营地里过起了养老的生活。
这一日,何安下坐在帐篷前的空地上,因无聊而编起了花环。
一个编好给敖拜,一个编好给白驴,唯独路易没有,搞得路易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
这时,却见张克己愁眉苦脸的走了过来,一脸不高兴,眼神则时不时瞥过来,样子好像在说:“我有事,快问我,快问我。”
何安下老神在在的躺在一张躺椅上,当起了睁眼瞎。
张克己来到其身前,一屁股坐下,一双充满智慧的小眼神直勾勾看过来,静等有人跟他搭话。
何安下就是不问,不多时还打起了呼噜。
张克己:………
终于,张克己忍不住了,上前摇醒何安下,“我说老何,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个状态吗?”
“不好奇,好奇害死驴。”何安下随口道。
路易:………
白驴:………
张克己:………
张克己也不管何安下问不问了,自顾自说了起来。
“前日我去附近的城镇闲逛,路上途径一座小山,山中有一虎妖,练气六分修为,我拿不下他。”说着,眼巴巴看向何安下。
然而等了半天,却不见回应。
“我说老何,你不帮忙也便罢了,好歹给我出个主意啊。”张克己是傲娇道,说着还双手抓住何安下的衣袖,轻轻摇晃起来。
何安下:………
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跟你撒娇是什么感觉?
小拳拳捶你胸口,二十四根肋骨寸寸折断的那种。
何安下不动声色扯回袖子,道:“好,那我就给你出个主意。”
张克己精神一振,定了定心神,仔细聆听。
组织了一下语言,何安下建议道:“直接上山,没碰见最好,碰见了直接跪地叫爹。”
张克己瞪大眼睛,一副恍然模样,“你的意思是虎妖有一颗慈悲之心?”
何安下轻轻摇头,“非也。”
“那是为什么。”张克己满脸问号。
“五个字。”何安下直起身,认真的看着张克己,一摆手,断然道:“虎毒,不食子。”
张克己:………
这时,张玉自远方走来,摇摇头:“没用的。”
张克己眼睛发亮,“老张给出个主意。”
张玉沉吟片刻,“主意我倒是没有,但何道友说的肯定行不通。”
“这却是为何?”张克己问。
张玉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张克己,肯定道:“虎父,无犬子。”
张克己:……
一旁,何安下笑的前仰后合,一骨碌从躺椅上翻了下来。
还得是你啊!
何安下笑看张玉,一脸赞叹。
张玉收到了他的眼神,矜持的朝着二人行了一礼,低眉垂目,一副谦虚模样。
“行了,能不能给我出个正经的法子。”张克己没好气道。
何安下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
“所谓:路见不平,绕道而行。”
“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张克己:………
好像是哦!
张克己走了,走时候一脸憨笑。
何安下真担心他会走丢,这智商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是门主有什么吩咐吗?”待得张克己走远,何安下问。
张玉随意找了快石头坐下,摇摇头,道:“没有吩咐,不知何故,地火宗那边出了岔子,派出的弟子越来越少,看上去有罢兵之意。”
何安下一挑眉,“战书是他们下的,这才刚开战,有胆怯了?”
“谁知道呢?”张玉道。
沉吟片刻,何安下又道:“既然对面生了内乱,何不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拿下地火宗?”
张玉摇头,“门主担心有诈,故这几日一直在和几位筑基长老商讨战事,是去是留尚未可知。”
何安下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可记得莫再提与莫再讲二人?”过了片刻,张玉问道。
何安下想了想,“地火宗细作,留着有用。”
张玉点点头,“死了。”
“死了?”何安下看向他。
张玉点点头,“去周边的野村抢掠,结果碰上了隐居的筑基修士,死的老惨了。”说着还咂了咂嘴,但眼神却直直盯过来。
何安下看到他的眼神,诧异道:“你以为是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