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犯困，然后变成个慈悲的心肠，我跟他相处了几年。冷漠时，吃人眼睛都不眨，当然这是比喻，慈悲时，蚂蚁都不忍踩死。像是……像是……”
张克己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该怎么比喻。
“像是一个菩萨和一个恶鬼的集合体？”张玉问。
“是了。”张克己一拍手，“慈悲的时候知道冷漠时都做了什么，但冷漠时却不知慈悲时都做了什么。每过几年便有一次，性格频繁交替的时间也不固定。在这个期间，两种性格最开始是模糊的，渐渐的会越来越清晰，慈悲就是慈悲，冷漠就是冷漠。过了这段时间，又会重新陷入冷漠，当真奇怪的紧。”
听了张克己的一番长篇大论，张玉第一反应就是，这人怎么这么墨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听得他是迷迷糊糊。
想了想，一知半解，张玉干脆站起身，自顾自走了。这事还得自己观察。
张克己还待要墨迹一会……
啊呸！这叫有条理的分析。
见张玉走了，张克己也只得悻悻的躺下，继续闷头睡大觉。
……
出了张克己的帐篷，张玉又来到了筑基修士议事的主帐。
见了门主英莲，张克己当下将前因后果诉说一番，静等门主解惑。
英莲沉默了片刻，想起了那个手握秘术的散修。
“不像是夺舍，夺舍的话，强大的魂魄会将弱小的碾碎。”
“那这是怎么回事？”张玉问。
沉吟片刻，英莲继续道：“假使两个魂魄一个是菩萨，一个是恶鬼，那如此结果只有一种可能。”
“真実はいつもひとつ！”张玉脱口而出。
英莲一愣，“你说什么？”
张玉尴尬一笑，“您继续。”
英莲摇摇头，抬头看着张玉，“如此特殊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菩萨魂魄强大，而恶鬼魂魄弱小，但菩萨的魂魄并未碾死恶鬼魂魄，故意做出让步，恶鬼魂魄却拿菩萨魂魄无可奈何，甚至连记忆都保不住。”
“最重要的是，融合得如此完美，只可能是一人三世，也便是此人前两世分别是菩萨和恶鬼。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天魂不归天，地魂不归地，重新聚合一体，战据魂位。”
“这事你不要管，涉及命运一道不可轻碰。”
……
出了帐篷，张玉更懵了，瞪着一双呆滞的双眼，满脸麻木。
奶奶的，这越算是白穿了，自己不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