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骏青母亲听这一桌人这么说话,自己的腰板挺的笔直。
以前有多落魄,现在就有多威风。
我小儿子结婚时,要不是我们意志坚定,就让你们说的把小儿子的婚事推迟了。当时,这一桌就有人给她说,他姨,大儿子没结婚,小儿子不能结婚。要不然,大儿子的福分都被小儿子吸走了。有可能你好大儿这一辈子都结不了婚了。
当时,自己的想法也左右摇摆。
当时,自家老头气道,大儿子不想成家,总不能耽搁他弟弟吧?两个秃葫芦,成一个算一个。
后来,这几年,大儿子没动静,自己一直埋怨自己,是自己的偏心,让大儿子成了别人嘴里的笑柄。
现在,好了,我大儿子有房子了,要结婚了,压力给到你们了好不好?
“慢慢吃消停吃,消停喝。往饱里吃,这席是承包出去的,你吃多吃少,都是这么个价。”卫骏青母亲扬着脸说话。
“是,你这个老太婆,以后就享福了。”
“享啥福的,这城里开销大。”
说到这儿,卫骏青母亲那张脸啊,笑出了褶子。
我还没有给你们说我儿媳妇肚子里有孩子了。要不然,气死你们。看着你们这一副伤心的脸嘴,老娘就高兴。怎么着,我现在的日子也过到人前面去了,你们就自己睡半夜哭自己的难过吧。
饭后,卫骏青母亲道:“儿媳妇,走,带你这些姨去房子看个。”
“好,妈。”刘金凤过来扶着她。
“不用扶,我下完了楼梯就好了。人没走惯这楼梯,一步一换台阶。”
众人从车站往西走。
“他姨,这咱是走到啥日鬼湾了,荒芜人烟?”
这女人言下之意,就是说,你这房子太偏了。
“啥嘛,这县城没闲地,都是拍卖了的地方。只不过,没有建。儿媳妇,你说说,这些将来做啥用?”
“妈,这一片,是商贸城,这一片是,正盖的那个,是个小学。咱娃以后上学,出来走几步路就在这儿上学。”
众人听了,点点头。
“那一边,那一片长满了荒草是什么地方?”
“那是工业园,只是规划好了,还没有建。”
“你是不是吹牛,你从哪里能看出是工业园?”
“我买房时,人家有地图,能看出来。”
众人走了半天,一人说道:“这离车站还远远地一截子。”
“是,咱都走了半个小时了吧?”
“坐2路和3路车近一点。这儿不怎么顺路。前几年,开了4路公交,后来,4路没人,又把4路公交给停了。”
“骏青媳妇,你叫个啥名字?我们走了一路都不知道你叫个啥。”
“姨,叫我金凤。”
“金凤,是不是这儿房价便宜?”她们总想找出一点缺点,要不然,自己心里不舒坦。
“是,这西边和最东边都是最便宜的。我正在装修的房子就在东街,那个比较便宜,不过,也比这个贵。”
“啥?你们还有一套房子?”
“是啊,是我公公和我爸妈合起来给我们买的。”
“老地主,你说说,让我们来看房,怎么还有一套?”众人义愤填膺。
“那个嘛,是用彩礼买的。差的,我们和金凤他父母又添了些。”
一个女人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我的老天黄爷啊,用彩礼买的?是不是就说,这个媳妇没花钱?
人你娶进门了,钱也到你家了。是不是?
人家父母还倒赔了一笔钱进来?
这女子,你是不是让人给骗了?”
刘金凤笑的嘴角咧开:“不会的,那套房子写的我的名字,要是骏青敢对不起我,我让他鸡飞蛋打。”
“这女子,你们还是人心太好了。”
“是啊,我也不求遇到这么好的,不说给钱了,不说给房了,好坏给我儿说一个就成。”
骏青母亲道:“他刘家姨,去年给你儿说了个媳妇,人家才要30000元的彩礼,你咋不娶?”
“那个?好个不行,有精神病。幸好我去年没贪便宜。听说,后来有一户人同意了,婚订了,彩礼交了一半,正打算结婚时,那女子精神病犯了,人进了西桥的精神病医院。现在人还没出来。用他的钱看病,连钱都要不回来。”
“精神病医院,是不是就是前面那个?”
“是啊。对了,金凤,你房子到了吗?”
“快了。前面这个小区。”
“前面那个就是精神病医院。怪不得这儿的房子便宜,这是在精神病医院后面。再者,这离西桥近,上去就是咱上原的公交。这儿地下是空的,据说,有钱人都不在这儿买房子。”
“没事,我们买的这个最高才6层,不会出事的。我家在二楼。走,到了,咱走上去。”
这时,一名保安出来:“你们做什么?我们这是小区,不许闲杂人员进入。”
刘金凤道:“都是我亲戚,带我家做客不行吗?”
“新来的业主?好,进,进。”
“没电梯吗?”
“不超过7层楼的不装电梯。这公摊面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