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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银子丢尽湖里还能听个身,这可真是掉进了无底洞。
对于想退出的人阮玉也不阻拦,剩下的人要么是信得过应途,要么是不差这些银子全当图个了,做生意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这样日后合作也痛快些。
阮玉迅速办好了所有手续,也与各家签订好了契约,一锤落定日后便再无人能置喙。
“你真的不入一股?”阮玉看着坐在石椅上的男人开口问道。
温珩单手撑着下颚,慵懒而又雍容,“我何必与你分这一杯羹?”
他勾唇一笑,月色下谪仙般的男子流露出几分邪魅,“我觉得将你迎娶入府才是最划算的。”
自从两人嫌隙消散后温珩便越发得寸进尺,时不时便要尝试着触碰一下阮玉的底线。
阮玉脸颊微微一红,幸而在夜色下看不明显,阮玉故作听不出他话中之意,只道:“待金矿开采出来只怕很多人都会这么打算,看来我还是自立门户的好。”
女子若自立门户,她的丈夫便算入赘。
谁知温珩压根不知道知难而退几个字,反是双眸含星,笑意缱绻,“嗯。这个主意不错,到时候府中只有你我二人,当真自在。”
阮玉一凝,羞恼道:“怎么,堂堂温将军要给人做赘婿吗?”
“有何不可,只要有情人终成眷属,其他的有何重要?”
温珩说得义正言辞,阮玉反倒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今晚月色正浓,微风染香醉人,温珩倏然起身行至阮玉身前,他眼里盛着细碎的星光,波光潋滟缱绻纯净,前世他也总会用这样的眸光看着她,总是容易令人忘我沉醉。
“阿玉,吾慕卿已久,卿愿何时与君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