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曹大人问。敏儿道:“初一那天吧,他总是每月初一去那里。”曹大人又摸摸下巴,问:“蔡生和杜尚是否恩怨已久?”李洪天道:“这事众所周知吧!”曹大人咳嗽了两声,道:“那申小姐可知,蔡生说要放火烧了茶楼?”敏儿一愣,道:“没有,他没说过。”曹大人又咳嗽了两声,冲官兵吩咐道:“带那个伙计上来。”
伙计上来了,曹大人让他把那天的情形说一遍。末了,曹大人问:“小姐可听清了,有无出入?”敏儿道:“初一那天,我没有听到伯伯说这句话。”伙计忙道:“是了,那天小姐到了,蔡生已骂完了,敏儿应该是没听到的。”李洪天狠狠瞪了伙计一眼,道:“敏儿有没有听过这话紧要吗?大人想证明什么?”曹大人道:“蔡生和杜尚积怨已久,放话要烧了茶楼,现今果然着了一把火。而他人又不见了。失踪前,他住在申小姐隔壁,日常也是小姐在接济他。所以,如今要找到他,怕是还需要小姐帮忙。”李洪天‘哼’了一声,道:“如果平日里大人矜孤恤寡,他也不用敏儿接济。怎么,若是他放了火,敏儿需得帮你把他找到?若敏儿说不是他放的火,就得帮他洗脱嫌疑?算来算去,大人,是你抓犯人还是她呀?”曹大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想,这位世子怎么一点也不像他爹?不是抱错了吧?
敏儿道:“大人,蔡伯伯无儿无女,这些年除了住在我那儿,我确信他没地去。而且,他和杜叔叔虽然积怨已久,以他的性子,杀人放火绝做不出来的。我敢保证,这火不是他放的。再说,就算是他放的,有人看到吗?不能因为有过结就推到他身上。”曹大人摸着下巴,思索良久道:“就是因为没人看到才难办。一场火死了三个人,火是如何烧起来的,从何处烧起来的,烧的那么大。这事恐怕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本官都要一一传唤。”李洪天道:“这倒应该。那大人,申小姐可以走了吗?”总督道:“当然当然,今日有劳小姐过来了,若有问题,本官会再让人去请的。”李洪天‘哼’了一声。敏儿道:“大人客气,有需要随时通传我。”
三人离开总督府后,曹大人问伙计:“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伙计一拍脑门,道:“哎呀,有,大人,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