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呢,一尸两命。”
“什么?”白墨裳低呼了一声。
“当时肚子里的六个月,我要你母亲好好静养,可她是个操心的命,这个庄子去一下,那个铺子走一走,把所有的内务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身边有人跟着,原本也以为不会有事,谁知道那一次从枣庄回来,总是头晕目眩,提不起力气,后来就躺到了床上,大夫也查不出原因,没过半个月,人就——”
老夫人越说心情越沉重:“罢了,我才回来,本不该跟你说这些,只是每次想到你母亲,总是觉得心疼遗憾。”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背:“你们兄妹俩一个个长得这么好,都是年轻有为,你们的母亲在黄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白墨裳却在思索,一个人好好的,怎么会在死的时候浮肿发紫,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不过她并没有追问,老夫人说过生病的过程大夫也查不出原因,看来知道的也并不多。
她只是默默地把这件事情记在心里。
“沈氏是什么时候和父亲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