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小太监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怕把人跟丢，时不时还得小跑两步
到了宫门，昭珩看见个熟悉的人
他见昭珩过来，就跛着脚往前走了几步
昭珩见是他，皱了皱眉头，“你来做什么？”
中午日头正晒，柳杭又赶了这么久的路，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只得用尽全力把胳膊伸过去，递给昭珩一张纸条
昭珩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接过纸条，上头写着的，是试题！
是孙尚书这几日正拟定好的试题！
昭珩眉头紧蹙着，抬眸看向柳杭，“这儿是哪来的？”
柳杭一惊，他没见过如此冷峻的目光，冷冷的直射过来，便是灼热的骄阳也未能阻断半分
他本来就微微出汗，此刻被这么盯着看，更是汗如雨下
他嗫嚅道，“是，还是上次那个茶馆里传出来的。”
昭珩挑挑眉头，偏了偏头，“这么巧，每次都能传到你手里？”
柳杭听出他的意思，明显慌了，他拉着昭珩的衣袖，道，“世子爷，你，你要相信我啊，这事儿和我没关系的，他们在传，给钱就能买的。不信，不信的话您去大街上问问！”
“多少钱？”昭珩眯了眯眼
“五百两。”
忽的，昭珩就笑了，太阳光柔柔地打下来，照得他脸上的笑反而诡异
柳杭看着那抹要笑不笑的模样，只觉得大热天背后都出了冷汗
昭珩此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果然是富家子弟的游戏
看来如此顽固，被查了一次都还有第二次流出来，定然是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
并且，如此熟练，动作快的手法，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
可往年负责科举的大臣官员也并未向皇帝奏报过此事
昭珩神情阴鸷，目光冷冷的能吃人一般
柳杭瞅准了个空档，道，“世子爷，我是好心来向你禀报一声，话带到了我就走了哈！”
话音刚落他就准备开溜了
不料脚还未踏出去半步，就听见身后沉着冷静的声音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