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一听到岐王的名号,你就不干了?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梁晋在脑海里不断搜索有关姚景的记忆,但却一无所获。
自己与他没有任何交集,而且也没有得罪过他,可为什么听到自己的名字就像见到了仇人似的,眼神之中还带有一丝愤恨。
莫非……自己杀过他的家人?不会这么碰巧吧!
姚景欲言又止,纠结许久后方才解释道:“如果是张兄想知道的话,告诉你也无妨。”
“其实早在五年前,那时我尚且少年,曾经入岐见过这个岐王。”
“那时我只见到一个昏庸无能、强抢民女、胡作非为的王爷,以至于当时我一怒之下离开岐地,再未来过。”
“这两日之所以造访岐地,其原因有二。”
“其一,我听闻庄求道老先生在岐地水云村,少年时我拜读过他的著作,对于这样一个大人物很是尊敬,因此特地前来此地拜访他老人家。”
“其二,我也是为了那首残诗而来,以我对岐王的印象,我不相信他会写出如此绝妙诗词,所以过来打探究竟。”
“如今见识了张兄的三首绝诗,此次岐地之行,已然不亏!”
说着,姚景又对梁晋深深鞠了一躬。
梁晋松了口气,没什么深仇大恨就好,否则可就解释不清了。
望着眼前这个对学识有着天然崇拜的才子,梁晋也不忍心就这么放他离开。
如果能拉拢,最好还是拉拢到梁晋的阵营比较好!
毕竟如今的梁晋,最缺的就是人才啊!
“我理解你对岐王的不好印象,不过我想你没有发现重点。”
“如果岐王真的如此不堪,为何自从岐王来了之后,百姓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而且岐地十年间鲜少发生大的乱动,前段时间岐王更是设计解决了造反的左右长史以及岐地土匪,这些难道不能说明岐王的能力吗?”
“你对岐王的偏见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更何况五年呢?”
“这……”姚景一时语塞。
梁晋说的倒也没错,如果岐王真的如此不堪,岐地百姓的生活也不会越来越好。
他对岐王的印象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难道这五年,岐王真的改过自新了?
“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如果你真想知道岐王是个怎么样的人,不如亲自去拜访一下,说不定能更进一步地了解岐王。”
“好了,我刚刚喝的有些多,得回去休息一下,就不多与姚兄多聊了。”
“行,张兄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待梁晋离开之后,姚景望着远处的王府不禁陷入了沉思。
心中尚有疑虑:“岐王,真如张兄所说,改过自新了吗?”
“如果真是如此,倒是值得一见。”
……
刚走没多久,梁晋的肚子便翻江倒海,一个没忍住便呕吐了起来。
见梁晋脸色难看,严果顿时担忧:“师兄,你没事吧?需要我去喊人过来吗?”
“师兄我没……呕!”
方才吟诗的时候梁晋一口气喝了三坛烈酒。
古代的酒度数虽然不高,但三坛烈酒,也有个十斤水的样子,去掉洒在地上的,少说也有三四斤进了肚子。
一下子喝了三四斤的烈酒,哪怕是梁晋也有些受不了,肚子鼓鼓的,十分难受。
正在这时,一直躲在暗处的卫老以及一众护卫突然出现,把严果吓了一跳。
“呼,吓死我了,原来是老爷爷啊。”
“王妃,让老奴扶着殿下吧,您可能太吃力了。”
“好,那你们就把殿下送到我房间去吧,我会照顾师兄休息的。”
没多久,梁晋便被送到了严果的房间里。
严果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将他的衣袍脱下,之后又给他擦了擦身体,折腾了好一会儿,大冷天的都热出了香汗。
好在梁晋之后没有再吐,否则严果一个人还真不一定搞得定。
随后,严果躺在床上,靠在梁晋怀中,一阵酒气扑面而来。
严果顿时捂住鼻子,自言自语道:“果然如姐姐说的那样,男人喝醉了都是一身酒臭味,连师兄也不例外。”
“不过,既然是师兄,就算了吧!”
说罢,严果趴在床上,双手托着小脑袋,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梁晋,不由得看的有些出神。
“师兄真优秀,又会武功,又会吟诗,还把帝都第一才子都击败了,哪怕不当王爷,他也一样很厉害吧?”
“姐姐也说过师兄很厉害,就是不知道姐姐说的是哪方面了。”
“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成为师兄的女人。”
月白风清,美景良宵。
只可惜妾有意,郎昏睡,错过了一夜美色。
……
翌日。
梁晋迷迷糊糊之间醒了过来,眼睛尚未睁开,刚准备起床的时候却发现被压的死死的。
“果然,又是这个小丫头。”
还是熟悉的章鱼八爪抱。
而且严果这次还是整个人趴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