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和的精彩表演,把茶一饮而尽后往茶几上顺手一放,站起身来:“解煞,算卦呢,都是小问题,只要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
周玉如母女俩被她
直白要钱的市侩嘴脸给弄得一愣,配合着两张因为太过入戏哭花的脸,看着有些滑稽。
孟坤反应过来,连连点头:“这是应该的,只是不知道,大师平时怎么收费?”
见白晓伸出一根食指,他猜测道:“一千万?”心下松了口气:还好,比预想中要少。
白晓一个大白眼送给他:“是一个亿。”一千万想屁吃呢。
孟坤和周玉如母女俩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多少?!
阎寒爵看着他们吃屎一样的表情,内心居然生出了一丝莫名的优越感:这么看来,白晓还对他手下留情了。
白晓如果知道他的想法,只会耻笑他自作多情,她这是深喑羊毛不能只逮着一个人薅的道理,给韭菜一点成长的时间罢了。
“怎么?孟总这是认为孟氏不值这个价,还是觉得自己刚出生的小儿子配不上?”白晓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三人,摆出一副随时可以走人的架势,“孟总出不起这个钱,可多的是人排着队等我登门。”
孟坤咬了咬牙:“我先给大师转三千,剩下的晚些时候我会让人打到大师的账户上。”
白晓听见钱进账的悦耳提示音,露出进门后第一抹真心的笑:芜湖,离实现自由又迈进了一大步。
她把外套一撩,往地上一坐,掏出随身携带的卜龟卦眼在茶几上一字排开,闭上眼就开始干活。
阎寒爵倒是习惯了,其他人一瞬不瞬地盯紧了嘴上念念有词,看起来有些神叨叨的白晓,心里有些没底。
白晓摇了摇卜龟,看着掉下来的铜钱,饶有趣味地挑眉:嚯,有意思了。
周玉如和周文慧抓握住对方的手,心提了起来。
孟坤迫不及待地问:“大师,卦象如何?”
白晓把家伙收起来,意味深长地
看了眼周玉如,故意拉长了语气:“卦象显示……的确有个孩子生来克孟总。”
孟坤震怒,立刻阴沉沉地看向孟轲:“看来这个家果真是留不得你了,你既然犯了罪,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只能大义灭亲,送你去警局自首!”
最高兴的莫过于周玉如了,她拍了拍周文慧的手背,抹了抹泪,又不禁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既惊且怒,还有为儿子报仇的快意,百感交集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绝伦,白晓差点都没忍住给她鼓掌了。
周玉如对着白晓深深鞠了一躬:“白大师,谢谢你帮我们找出煞星,我实在无以为报,只能拿出我的一点积蓄作为报酬。”
白晓心下遗憾:周玉如的报酬肯定不在少数,可惜了……
孟轲抬头死死盯着白晓,满脸被背叛的冷然:“我真是瞎眼看错人了,什么狗屁大师?你和这个毒妇不过也是一丘之貉!”
白晓在心里骂了他一句,佯装不解的模样:“孟总把儿子送进监狱做什么?你就这一个儿子,送走可就没有了。”
所有人再次被这一记惊雷给炸懵了。
孟坤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什么叫做他只有这一个儿子?
“……”阎寒爵也没料到事情会往这么狗血的方向展开,看向白晓的眼神有些复杂:她该不会是DNA鉴定中心派来完成指标的吧,怎么算个命就打个假?
孟坤回过味来,笃定地摇了摇头:“白大师,你这卦象肯定是出错了,我怎么可能就孟轲这一个儿子?”
老赵被戴绿帽子这事在圈子里已经传开了,为了避免闹同样的笑话,小儿子一出生他就安排了各项体检,DNA对比也没有任何问题,小儿子肯定是孟家的种。
否则以孟轲的手段,早就该发现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