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夭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毫无察觉,还是阎洛池脚步生风的冲进来,一把将人拽开:“你眼睛瞎了吗?鹿鹿被你抓疼了,你发什么疯!”
白夭夭反应过来,离开缩回手:“鹿鹿,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是怕坏女人抢走爸爸,离间我们一家人……你会向妈妈对不对?”
鹿鹿躺进被窝,将被子盖过头顶,闷声道:“姑姑,我想睡觉了。”
阎洛池喜出望外,连忙把白夭夭赶走:“出去!别来骚扰鹿鹿。”
“鹿鹿……”白夭夭语气哽咽,心中却暗骂白眼狼,正在两人纠缠时,就听锦宝喊了一声:“妈咪!”
白晓欣喜的抱着一个小瓶子,坐在轮椅上不断催促阎寒爵:“推快点啊,你怎么这么慢?刚刚吃那么多东西吃狗肚子里去了?”
阎寒爵弹了她一个脑瓜蹦:“闭嘴!”
“凶什么凶!恩将仇报的小人!”白晓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然后抓着锦宝就亲了一口,变脸快极了:“宝贝,妈咪研究出解药了。”
锦宝看了眼阎寒爵:“妈咪好厉害。”
阎寒爵觉得小崽子这眼神似乎……颇有深意?
就在这时,白夭夭挣脱了阎洛池的桎梏,疯了似地跑到白晓跟前,死死瞪着
锦宝:“他是你儿子?”
这个贱人怎么还有一个儿子?
看年龄和鹿鹿分明差不多大,难道当初她怀了双胞胎?
白晓的脸色顿时阴森无比,“白小姐,阎总才是你男人,你老逮着我一通乱咬干什么?“”
这个蠢货,生怕阎寒爵发现不了不对劲吗?
得益于白晓的暗示,白夭夭回过神,连忙走到阎寒爵身边:“寒爵,我来看看鹿鹿,他醒了你怎么也不告诉?”
阎寒爵若有所思的看了两人一眼:“等鹿鹿解了毒,你再来不迟。”
“!”白夭夭没想到白晓真的能研制出解药,“这么容易吗?白大师又是算命又是治病救人,业务太广泛了点吧?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她这样的人研制出的解药,可不能随便给鹿鹿用。”
阎寒爵冷眼看她:“解药是十多位专家全程跟进的。”
“……”白夭夭垂眸,捏紧了手心,“那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寒爵,我也是担心儿子……鹿鹿服用解药后,我是一定要守着他的,否则出了什么差错,我实在不放心。”
幸好母亲有先见之明,让她带了相生相克的毒药,趁机给鹿鹿吃下去,让白晓彻底身败名裂,被阎寒爵厌弃甚至报复。
阎寒爵得了
解药,本就要抽时间料理这个女人,根本不想多看她一眼:“不需要,你……”
白晓忽然出声:“阎总裁,白小姐毕竟是鹿鹿的母亲,鹿鹿对她又这么依赖,就让她留下来照顾吧。”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她,眼神大多充斥着不解和不赞同。
唯有阎寒爵盯了她片刻,点点头,推着轮椅往前走:“一起去吧。”
白夭夭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竟然因为白晓的一句话就改变了主意,这不仅不能让她高兴,反而愈发怒火中烧。
锦宝仰头看着她,蹙眉:“妈咪说相由心生,阿姨,你现在……好丑啊。”
“……”白夭夭下意识捏了捏脸,不用找镜子也知道肯定分外狰狞,她压下嫉恨,弯腰冲锦宝温和道:“小朋友,你叫锦宝对吧?怎么没见你爸爸和你们在一起呢?”
锦宝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爸爸?我正在找新的,现在……”他看向病房里的阎寒爵,故意说,“找的差不多了。”
“!”白夭夭恨恨咬牙:白晓果然是回来抢阎寒爵的。
不过听口风,她现在并没有告知阎寒爵当年的真相……再细想白晓刚刚的态度,似乎不想让阎寒爵知道孩子的身世?
但是不管如何,这个小
杂种不能留……她得想法子把这母子俩除掉。
病房里本来聚集了不少人,十多位专家在一旁候着,阎洛池和凌子昱带着锦宝守在一边,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空间显得分外逼仄。
白夭夭有些焦灼:人太多了,她不好下手。
“爸爸,让他们都出去吧。”鹿鹿靠在阎寒爵怀里,被这么多人盯着浑身不自在,“空气太差了。”
白晓忙让众人出去,关心的看着鹿鹿:“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鹿鹿不吭声,对她态度抗拒。
“鹿鹿!”阎寒爵蹙眉,但白晓却没在意,拿了药给阎寒爵,“你看着他服下解药吧,我先出去了。”
白夭夭心下一喜,恨不得立刻敲锣打鼓欢送她滚蛋。
阎寒爵点点头,等白晓出去后,沉声对鹿鹿道:“为了配解药,她带伤工作二十多个小时。鹿鹿,她并不欠你,知恩图报是做人最基本的品德。”
鹿鹿咬唇:“她这么好,所以你喜欢她?”
白夭夭的眼睛顿时瞪圆了,生怕阎寒爵承认:“鹿鹿,别胡说。”
“鹿鹿。”阎寒爵放下药,脸色阴沉,“我的喜好与你明辨是非的能力无关。”
鹿鹿攥紧了被子,点点头,自己拿起药喝了,喝完就钻进被子里,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