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之大,险些把白晓这一口饭噎在喉咙口,不上不下的呛了个上咳下喘,死死扒拉着阎寒爵的肩膀,趴在他身上咳的天昏地暗,油汁抹了阎寒爵一身。
阎寒爵气得青筋乱蹦:“白晓,你故意的!”
“……你谋杀在前,怎么恶人先告状?”白晓忍着偷偷翘起的嘴角,顶着一双呛得通红的眼睛,泪眼汪汪的控诉阎寒爵,“阎总裁,我还是不是你最需要的白神医了?”
阎寒爵怕她跌下去受伤,被迫揽着她的腰身嫌弃不已:“你吃个饭……脏死了!”
只是这样一来,白晓大半边屁股都快怼到他大腿上,两人像是抱在一处,缠绵悱恻,偏偏两个钢铁直的当事人没有发现丝毫不对劲,还在暗暗用眼神较劲。
“!锦宝和鹿鹿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内心弹幕刷的飞起,只是心思各有不同。
锦宝内心:天呐!妈咪和阎寒爵原来是这种关系,那阎寒爵是不是转正有望,他们一家人即将迎来大团圆?
唔,妈咪这一招果然高超,兵不血刃就能将大哥认回膝下。
鹿鹿内心:果然是狡诈擅欺的狐狸精,口口声声说拿钱办事,实则就是为了勾引爸爸来的!拼命救他没准儿就是演给旁人看的,他怎么能对这种骗子心软?
两小只
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退了出来,一个是不愿打扰,一个是眼不见为净,肩并肩离开了。
……
白家。
“你真是糊涂东西,这时候算计鹿鹿,只会引起阎寒爵警惕和厌弃,你以为设计一出救子大戏,就能挽回阎寒爵的心了?”白夭夭被林凤兰教训了一顿,“现在儿子没落着,反倒落人话柄,还给了白晓那个小傻子可乘之机。”
白夭夭委屈道:“白晓肆意接近,肯定是为了抢回儿子,万一她和阎寒爵道出真相,咱们白家就都完了……所以我提前用了解药,等鹿鹿醒来,他就是我最大的靠山。”
“你提前用了解药?”林凤兰却是脸色一变,惊惶的走来走去,“阎寒爵心思缜密,怎么会在事发后放你陪伴鹿鹿?白晓明知你是下毒之人,又怎么会不阻止你接近鹿鹿?糟了!你一定是中了计了。”
白夭夭没反应过来:“妈,解药握在我们手上,凭他们想如何拿捏我,看在鹿鹿的死活的份儿上,也不敢动我的。”
“蠢货!你给鹿鹿用了解药,人就被支开了,只要他们提取血样进行药物分析,普通专家或许查不出来全部的解药成分,可是白晓毕竟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她没傻之前就已经显露出了无与伦比的医学天赋……如今她恢复了神
智,说不定医术更上一层楼……如果这世界上能有除了我之外的人配出解药,非白晓莫属。”
白夭夭一下子慌了神:“那怎么办?一旦解药配出来 ,我的利用价值就完全没了,到时候还不是任人鱼肉?”
林凤兰急中生智,连忙写了另一副药方:“夭夭,你让张医生悄悄配这个药,立刻回去守着鹿鹿,趁机把药给他吃下去……如果白晓没研究出解药,这药也就无妨,但她若是真的研究出解药给鹿鹿吃了,两样药性相激,鹿鹿会立刻陷入垂危。”
她冷笑一声,“到时候我看阎寒爵不扒了她的皮。”
白夭夭心下一喜:“还是妈你有办法……不过那几个混混……”
“混混那边我会解决的,不会让阎寒爵找到治你的证据。”林凤兰恨铁不成钢道:“只是你以后不要这么莽撞,阎家上下都是人精,白晓又来者不善,你带点脑子做事。”
白夭夭应下,联系张医生配好药之后,连忙赶往医院,果不其然被阎洛池拦在门口:“你来干什么?你现在是谋害鹿鹿的首要嫌疑犯,离他远一点。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白夭夭站在病房门口却进不去,又不敢和阎洛池起正面冲突,就抹着眼泪期期艾艾的哭起来:“姐姐,你真的误会了……你让我
见见鹿鹿,我只想知道他好不好,绝对不做什么,我看一眼就离开还不行吗?”
阎洛池冷笑,要不是凌子昱在一旁拉着,早就上去抽她丫的:“看一眼?行啊,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贴鹿鹿床头,我多赏你几眼。”
她神色狠厉,言语根本不似玩笑,白夭夭心下大骇,下意识后退一步。
这时,门却开了。
锦宝面无表情的出来:“鹿鹿让她进去。”
白夭夭看了眼锦宝,觉得有点眼熟,但眼下鹿鹿才是最重要的,她无暇多想,连忙绕开阎洛池跑进去,“鹿鹿!儿子!你醒了?哪里还痛?妈妈对不起你,不该让你一个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我恨不得被打的是我自己!”
白夭夭哭诉对不起儿子,阎洛池恶心她装模作样,想要冲进去把人拎出来,被锦宝和凌子昱双双拦住:“别去,你现在越欺负白夭夭,鹿鹿就越维护她。”
锦宝点点头,安抚阎洛池,“姨姨,鹿鹿又不是傻子,他心里有数的。”
阎洛池这才安静下来,只是依旧不放心的隔着窗户,死盯着不放,一有不对劲就准备冲进去上阵杀敌。
病房里,鹿鹿看着哭成泪人的白夭夭,沉默的递给她一张纸巾:“妈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