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现在怎么解释都是错…不敢说话。
“张林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又不说话了,渣男!没有责任心,负心汉!大猪蹄子!撩完,还想跑!这辈子都休想让老娘放过你!”
“姐…姐…信号…不好…好像又断了……”粗劣的演技,挂掉电话,富婆对自己几乎狂热的追求和强烈的控制欲,简直头疼,犹如修罗地狱。
嗡,嗡,嗡,下一个富婆电话又打了进来。
吸了口气,稳定心神,想想说辞,准备下一个安慰。
猛然感觉到脖子后面冒着寒气,回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方姐竟然站在自己的身后,幽怨的眼眸中含着泪水,犹如刀子一样直刮自己的心口。
“呸,渣男!”伤心的扭过身,捏着手绢捂着朱唇,凄婉的眼神,要有多哀怨,有多哀怨,低着脑袋,哭着向店内跑去。
“方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听我解释。”啊!啊啊啊!这什么都是跟什么呀,张林连忙追在后面解释。
“哼~”房门紧闭。
“爷爷你出卖我。”
“我可没有。”老人家很无辜的摇摇脑袋。
“这是你自己的事,可别怪我一个老人身上,打了一
辈子的光棍,自从来雾都,没想到天天到被孙子喂狗粮喂个饱,我去厨房下碗面,换换口味,否则腻的慌。”
“爷爷,你这都从哪儿学的呀啊。”
站在门口,张林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感情的事根本没法解释,只能先冷静冷静。
爷孙俩并没有回婚介所,忆林阁空荡荡的,不放心方姐一个人,怕遇到猿标那种人渣,就在二楼对付一宿。
第二天天明,张林早早的起来,锦家老爷子过大寿,那天跟锦瑟商量好,会来接自己,虽然出了点状况,不知道会不会变卦,所以先做准备。
拿起泡了两个晚上一个白天的供春壶,时间有点仓促,好几百年的油垢,都沁到了泥壁之中,想不伤壶全部化开,最起码还得一个星期。
但时间已经不等人,还好原有的尊容已经漏出了大部分,虽然磕碜,但现今的模样懂行的人基本都能看出,不会像上次连吴教授那样的大佬都要靠自己点醒。
纹路沟壑纵横,造型臃肿奇特,朱红色的表面泛了一抹油黄,壶嘴的下方也露出了大彬两字,稀世珍品,绝对比得上南宋的青瓷碗。
“方姐。”没想到方姐也这么早
起床,张林急切的喊了一声,但有些失落,没有理咱…还在生气中。
细看之下,方姐双眼红肿,显然晚上哭过,清雅孤傲的身姿,添了几分凄然的美。
“姐,今天我可能有事要出去一趟,爷爷会在这里帮你看店。”心里有点小忐忑。
“你拿这个给锦家的姥爷的祝寿。”看着并没有包装的紫砂壶,淡然的问道。
原来她早已知晓,只不过埋在了心里。
“这是明朝时期大彬大师所做树瘤状的供春壶,虽不如龚春,也是绝品。”
“我能认得,他们能认得吗?”细声细语中带着嗔怒和埋怨。
昨夜虽有不快,重新收拾心情对张林还是喜欢的要紧,心中埋藏的感情和那份孤独,只能容得下他一个分享。
“锦家是做娱乐流量明星追求颜值的极致,奢侈惯了,哪懂的古董中的隐晦和历史的沉淀。
只在乎外表的惊艳,像你这种,虽是绝品,品相却是太差。
去了肯定挨骂,姐还有件珍藏的古董琉璃水晶盏,绝对比你爷孙俩摔碎的那个青瓷碗更加漂亮,让锦家那些自以为是的人,看看,震惊震惊,看还敢为难于你。”
“姐就这个了,不用换
,”被窥破送礼的秘密,张林面露羞愧,更加不能要方姐的东西。
要知道那琉璃水晶灯盏可是唐朝出土,极为华丽,高贵,是万朝来拜进献的贡品,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就为了一个面子把这就送出去了?张林都不敢想象。
这是想干啥呀?是想在宴会上赤裸裸的想把自己打成她的标签和所有物,这是在向锦瑟宣战吗?
方姐杏眼翻白着仰着脑袋,噌怒的与自己对视。
非常漂亮的女人,她再怎么生气,也是绝美的画面,只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想让其妥协。
但原则上的问题,不可能低头。
“锦家虽然不是超级家族,但是在雾都上也算是排得上名号,基本上有头有脸的人都请了,方家亦在其中,我就是其中的代表。
拿这种品相的壶。
姐怕你在宴会之中受了委屈,会忍不住的站出来维护你,跟锦瑟争夺男人。”
杏眼含煞,并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不知道方姐昨夜经历了啥?一夜之间强势了这么多。
“算了算了,还是让锦家,早点把你扫地出门,姐才能把你迎进门,彻底对那些外面的妖精断了关系!”
“……”姐姐们都如此之
霸道,想说什么,都不敢表达啊。
拿着精心包装好寿礼,走出了忆林阁。
自己和方姐两人虽在同一处,若坐车同时出现在锦家老爷子的寿宴上,肯定影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