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暴汗,没想到这个二呆子,状都告到李阿姨那儿去了,不过想想也对,出现了人贩子,怎可能不调查。
爷孙俩自知有愧,瞬间变成了鹌鹑,不敢说话…
“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被你们两个大男人堵在男厕所里面,而且马上要高考,心里要吓出问题,考不上巡捕学校,我唯你们是问。”说着又揪起张林的耳朵,气的够呛。
吴萌萌被李阿姨当做亲女儿看待,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当后妈的肯定要找回公道。
“明天必须去吴教授家道歉!你们俩一起去!如果得不到原谅,就按流氓罪,挟持罪,拐卖人口罪!数罪并罚!全部逮进去,吃牢饭!”
“啊…”张林懵逼。
“啊什么啊,就应该这样治你!”
“疼,疼,疼,李姨我知道错了。”张林求饶,别看李阿姨生气的紧,手上并没有使多大的劲,就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还知道疼,干坏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亏萌萌天天在我耳边提起你,呸,渣男!”
“……”张林懵逼,渣男,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啥都没干呢。
“李姨能不能后天去吴教授家道歉,明天
不行啊,锦家的老爷子要过大寿…”
“那就后天,我也会去,看你诚不诚恳!
萌萌说,你堵她的时候说什么做牢?可是遇到什么麻烦。”李阿姨刀子嘴豆腐心,听说张林有麻烦,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也不是故意堵着萌萌,锦瑟送给老爷子大寿的礼品,被我不小心打碎。
据说价值两千万,如果不赔,那只有去蹲牢房。
没办法,只有去古玩市场捡漏,所以…”张林低下头,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你这赘婿当的,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一个大男人能挣钱就自己挣呗,虽然是穷点,但应活得有尊严。
吴教授不是也给你介绍的工作,不行就离。”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张林也不好意思解释,更不敢说命格的事,以免说咱宣扬迷信,又要一顿教训。
“天也不早了,走,我送你们回去。”
“外面……”出去了,可能躯体不会完整。
“渣男,看你惹的这些风流债,你是有老婆的人!哎呀,简直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气归气,李阿姨从保洁大妈那儿借了两套制服,连带的帽子和口罩,把两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坐在
巡捕车悄无声息地离开巡捕房。
回到老街,张林紧绷的心才敢放下,退还了保洁制服,并出卖了吴教授的几个秘密,算是报答了今天李阿姨的救命之恩。
“后天见,如果萌萌不原谅你,阿姨也不原谅你。”
“嗯。”
没想到一大早高高兴兴的出去,晚上却是这般场景,时间也不早了,老街上的店铺该关的已经关了。
“爷爷帮个忙,进去把茶壶拿出来,明天锦老爷子过大寿用,今天晚上我们先回婚介所住。”看着敞开的忆林和阁大门,张林根本不敢进去。
“怕什么,男人就有点风骚的样。”在巡捕车上怂了一路的爷爷,一下车,感觉这个世界上,天老大,他老二,得瑟的不得了。
“反正我不进去…”张林躲在阴暗处,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
“好吧,那就让爷爷替你走一遭,谁让你是我孙子勒。”
“爷爷威武,加油!若是方姐问我在哪儿,你就说我已经回婚介所。”
“欧了。”爷爷在门口放心的给他举了一个OK的手势。
啪!老人刚潇洒的跨进门槛,脚下顿时摔来了一个青瓷碗,打的稀碎,看年代应该是
清朝的,好几万嘞,这败家娘们儿。
“还有脸回来!爷俩都是一个德性,你孙子张林呢!”方姐坐在大堂之中,穿着淡蓝色的旗袍,杏眼微瞪,睫毛微颤,抿住红唇,绝世清雅的容颜隐含着怒气。
若是不说出个好歹来,秀葱修长的手指搭在另一个青瓷的茶杯上看来又要摔过来。
“我又没干啥呢…冲我发啥…火…”不可一世的老人,刚才还信誓旦旦,现在举步艰难,往里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没干啥还好意思说!你是怎么出来的知道吗?是我把你捞了出来的,请了律师还交了保证金。”啪的一声,秀掌拍桌子,犹如军阀姨太太的发怒,威严中带着柔弱。
“啥?你捞我出来的?”老人脸红,方嫣这个小妮子与自己的孙子身份暧昧不清,又以孙媳妇为居,自己当个长辈的威严扫地。
“我啥都没干,就是洗个脚…难道这还犯法?”老人梗着着脖子倔强的解释。
“呵,不要脸,街坊邻居都跑到我店里来,说你们家里那个老头,不仅贩卖人口,还去勾栏里寻快活,已经被巡捕都抓走。
你说我怎么说?你个老不休
,早晨还在打听小枚的地址,转眼间就去了那个地方,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那是正经的地方吗?整个老街都知道。
张林那他在哪儿?他比你还行啊,都上了电视,可是出名了,全国都知道!”
“他…回婚介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