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走,要住这儿。”
“现在就走,现在就走。”爷孙俩很懵逼,连忙领着自己的东西,向外面走去。
“看到没有。”蹲在墙角,雷爷阴郁的眼神,示意两人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张五爷玩的什么出。
孙子当赘婿,老的却隐藏着身份,不过还是露出了蛛丝马迹,刚进来就被捞出去。
而黄老板在雾都也是有排面的人,却到现在还蹲在这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咋能跟张五爷比,好好的土皇帝大佬不当,非要到着凡尘的世界滚上一遭。
雷爷别急,我们并没有干违法的事情,已经请了律师,最多滞留二十四小时。”
“嗯,查查那个导演,看看是不是他下的绊子,如果是,就卖到黑窑子里去。”
“你小子咋搞的?视频咋回事儿?”
“雷爷太热情,非要带我去潇洒,酒一喝多,就成这样。”张林想撞墙。
被这么多记者现场直播,估计都上了热搜,全国人民都知道,以后出去还咋见人……
“哼,渣男!”走道上迎面走来了一位女巡捕,看着爷孙俩儿冷哼一声,翻着白眼儿,充满了鄙视。
“……”
“听说了没有?我们巡捕房外面被一群富婆包围了,外面全都是豪车保镖,清一色。”
“还有这回事,快讲讲?”
“今天巡捕房不是搞了一次大规模的扫颜色行动,在超级会所中抓了不少的人。
其中一个是传说中的鸭王。”
“鸭王?!”
“对,据说迷倒了无数的贵妇和富婆,外面的人都是来捞他的。”
“还有这种人?长啥样,给咱姐妹看看。”
几个扫地大妈把手机掏出来了围在一起,放出了今天的视频。
“噗哈哈……”
“…小伙子太壮了,阿姨受不了…”
张林呆滞,掏出刚才领回来的手机,紧按开机键,屏幕上显示了上百个未接的电话。
脑袋都大了。
小心的上前透过门缝。
emmm,果然如保洁大妈所说,外面停了几十辆千万上亿的豪车。
数百名黑色帅气的的保镖齐刷刷地迎风而立。
车内高傲的端坐着散发着珠宝贵气,高雅靓丽的富婆。
黑色的大墨镜下,红唇若血,幽怨的眼神,无不是嗔怒。
“哟,哟,哟,孙子她们都是来接你的?这风流债…要不要出去?”老人面孔之中露出精光。
“这能
出去吗?外面简直是修罗地狱。”张林脑袋再大也不管用。
“小伙子可以呀,竟然有这个福分,要不要陪阿姨玩玩。”走廊内几位保洁阿姨注意到爷孙俩忍不住的调戏。
“去,去,去,一边玩去。”
“死老头子跟你说话了,滚远点。”
“你们!”
“几位阿姨不知道巡捕房有没有后门。”死都不能从前门出去,这是张林最后的倔强。
“没有,就一个院子的大门,要不到阿姨办公室去坐坐。”
“张林!”
还想调戏的几位阿姨大妈,看到来人,都恢复了正经的模样,拉着工具到别处去打扫了。
人倒霉,喝水都卡牙缝儿。“李阿姨好……”
“好啊,张林长德性了啊,骑马舞跳的不错啊,都上电视了都!你还挺吃香,挺招富婆喜欢,巡捕房都被人围了!”耳朵被揪住,张林不敢反抗。
此人是巡捕房的副管长,也是张林在雾都成长的噩梦,吴教授的对象。
说起来张林也算是他们两个人的媒婆,老街上偷羊毛的父女俩,每次搞到古董,因未价值极高,牵连范围广,身为巡捕的二把手每次都会参与,一来二去熟的不能再熟
。
“他是谁,贼眉鼠眼不像是好人。”李阿姨注意到了身边老人。
威武霸气制服装,看见孙子被教训,老人只能拿着眼睛瞎飘。
“…他是我爷爷…”张林无语。
“你爷爷?也就是搞颜色被抓进来的那个?”
“……”
“其实我早就想找你的家长谈一谈,虽然父母不在,但身为爷爷也监督人的责任与义务,十几岁就把这小娃子送人家里当赘婿。
不知道咋想的,这些坏毛病就是从那时候学到的,幸好心思善良,要不然没救,而且我听吴教授说,你们家是干盗墓的?”锋利的目光只瞅老人的心间。
“巡捕大老爷,我们都是山沟沟里的穷苦人,哪敢干这事儿啊,最多是山里发洪水冲出来几件物件,被我们捡到了当家里的物件用。
那知道是什么古董,要不早就去卖了,何必把孙子去送给人家当罪赘婿?”
老人眼睛一挤浑浊的眼泪都掉了出来,演技要多逼真有多逼真,要不是张林知道自家的情况,差点信了。
“真的?”狐疑的目光,扫视在老人的脸上,很是怀疑,但拿不出证据。
“真真的,你看老汉我穿的衣服都洗白了
,几十年都没换过。”老人家敢把搞颜色交易说成自己是受害者这份厚皮脸的功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