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干啥?”
就这么干站着好一会儿,张展鹏终于没了耐心,开腔对我问道。
“没事,”我轻松一声,感觉这变化也算是一种好事:
“咱们可以走了。”
……
那天张展鹏直接回了镇上,然后回家。
直到半个多月后,他才再次联系我,约我在镇上见一面。
我本来不想去的,可面对死乞白赖的邀请,我不得不又下山一趟。
在约好见面的羊肉汤馆里,张展鹏比以往更加红光满面,仿佛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待我一入座,他就从他的包里摸出一沓子红钞票,推到我面前:
“小老弟,那天之后,我没再做噩梦了,连我爸都没梦见过。”
以一声叹息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
“你帮了我很大的忙,我之前都忘了给你报酬,这里是五千块钱,你收下吧。”
“报酬,”我笑着念叨着这两个字,从五千里头抽出一张,其他的都推回他面前:
“确实不能‘空手’,所以我拿一张就行了,其他的你收回去吧。”
“诶?那可不行,你都收下吧!”
“这是我卖掉银元宝换来的钱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