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屮你大爷的!”
“打!”
常子麒被逼到绝路后,绝地反击般突然大骂了一声!
紧接着就是一个飞踹而出!
被他踹中的人遭受这猛烈一脚向后飞摔时,猝不及防的带倒了五六个!
我匆忙跑到胡小蛮的身后,放下我手里一直拿着的手机,转身也叫骂着壮胆的脏话,跟常子麒一起用拳脚来自保!
我没有常子麒能打,但好歹也能帮他一把!
以往常子麒状态OK的时候,以一敌十的场面我是见过的,虽然这中间,他得挨下至少三四下背后偷袭。
我趁乱从摔倒在地的狗腿子身上抢过两只甩棍。
甩棍在手,甩就是了!
混乱的群殴间,我面前的头顶忽然“嘭”的一下爆燃起一团火光。
我被这突兀情况给惊愣了一下,抬眼,爆燃的居然是一张黄符?
回眸,胡小蛮也没闲着,她手里果然捏着一叠黄符。
再回过头来时,离我最近的那个狗腿子居然在揉眼睛,不知道是被火光闪着眼了,还是以为自己眼睛坏了。
“去你打野的!”
趁他分神,我一棍子甩在了他膝盖上,却听这货爆发撕心裂肺的惨叫,抱着自己的膝盖只剩满地打滚的份儿!
又是一张黄符瞬移般飞过来,恰恰于一个狗腿子胸口出突然爆燃,这可把那狗腿子给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似的就像个大猩猩捶胸口试图灭火。
短短几分钟,被常子麒踹飞的人刚爬起来,就瞧见地上打滚着一大片抱着腿鬼哭狼嚎的狗腿子。
估计是我们俩居然这么能打把他们给惊着了,混乱群殴的场面一时间又进入对峙状态。
他们不敢过来,而我和常子麒本就是在防守被扑。
自己的狗腿子居然打不过两个人,陈凡的脸都要气到变形。
“我说你这人编织那么多谎话来骗人,何必呢,不累么?”
“还什么私生子,结果你丫就是自己嘴里说的‘私生子’。”
我对陈凡这人,犹如看透后的哭笑不得。
陈凡面对我的话音,居然张口对我说:
“这是我的乐趣,会讲故事也是一种本事。”
“要不是那老头的嘴被我亲自撬开了,就凭你那脑子,你根本都发现不了。”
势均力敌、但我们却不能走只能对峙的当下,陈凡或许是仗着这是他的地盘、他随时能搬来更多的狗腿子,所以还挺底气十足的嘲讽了一波我的智商。
“我脑子不算聪明不假,你脑子有病也是真的,”我攻击性十足的反击道:
“估计你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又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人格扭曲的变太。”
相互叫嚣间,常子麒像个杀神一样,将手里的甩棍甩的虎虎生风,一步一步的往前逼过去。
满地乱爬的狗腿子也怕挨打,面对步步紧逼,也下意识似的连连往后退,直退到电梯门口时。
看向陈凡,想从陈凡那得到坐电梯离开的授意,却被陈凡阴狠的瞪了一眼,不得已又只能垂下头去,继续关怀自己那不知碎了没有却无比剧痛的波棱盖儿。
而常子麒是为了走回那间诈尸病房前,他的手搭在了门锁上,又试探着使劲拧了一下,结果跟之前一样,并不能拧开。
我也不动声色的走回胡小蛮身后一趟,拿起刚才放下的东西后,抬步走到常子麒身旁。
侧头一看,病房里的诈尸比之前更躁动的激烈挣扎着,应该是能听到声音?
那激烈挣扎试图挣脱锁链束缚的举动,很明显是被走廊上的混乱声响给惊动的。
常子麒慢悠悠的伸手插进裤兜,然后慢悠悠的拿出自己新买的手机:
“赶紧把白姨放了,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哈哈哈!”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陈凡连连放肆大笑:
“你报啊,今天之前,多的是在这儿试图报警的人,结果你猜怎么着?”
“唔,也别猜了,你就试试吧,能摇来人儿,算我输。”
“咋滴,你上头也有人?”我下意识的反问道。
陈凡得意般笑着看着我:
“你觉得呢,在我的地盘,靠我罩着的人,比罩着我的人还多,比如你想摇过来的那些。”
常子麒才懒得理他,直接就按下了三个键。
电话倒是接通了,但常子麒一开腔,就换来了嘟嘟嘟的挂断忙音。
他张口就说这里有尸体诈尸了,是陈凡用邪术做到的。
这么说出去,是个人都得把他当成神经病。
陈凡都给听笑了。
常子麒黑着脸又打了一次,这次说的是妇产医院七楼有一大群人在持械斗殴。
电话那头说会派人过来,结果等了有十分钟,也果然没人过来。
陈凡的耐心至此结束:
“怎么样?难得说回真话,居然反而不被相信,这世道,你不觉得很有意思?”
“反而是我讲故事的时候,听的人都信了,哈哈哈,有趣。”
“有趣!”
“是挺有趣的,”此间,我大口的深呼吸一口气,尔后也举起了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