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好徐南苇，三人便向市精神卫生中心赶去。
路上的时候，徐北凉简单询问了一下调查进度。
听到他的问话，唐若雪也是一阵头大。
截至到现在，巡捕局依旧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唐若雪几乎把可用的办法都用了一遍，但仍旧收获甚微。
那个作案者，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无迹可寻，无踪可觅。
“徐爷，这次的案件很蹊跷。作案者手法高明，几乎把所有的痕迹都抹除了。我们昨晚已经把所有的地方地排查过了，连受害者的分泌物也做了DNA比对，可依旧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受害者本人。我已经从省
内找来了最权威的画像师，只要他能把人画出来，我们就可以破案。”
“希望受害者还记得施暴者的样子。”
听到这话，徐北凉的眉头紧皱。
就在刚刚，青蛇也给他发来了调查结果，几乎和唐若雪的结论一致。
施暴者，似乎是个幽灵，看不见，摸不着。
做完案便人间蒸发了。
似乎，这个案子，已经无法用科学解释。
可徐北凉不信邪，他敢肯定，案件肯定是人为的，只不过，作案者用了什么特殊手段罢了。
很快，三人便来到了精神卫生中心。
到了张晓雪的病房门口，徐南苇便是一阵心疼。
病床上，张晓雪面容憔悴，
整个人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可以看出，这次的施暴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徐南苇缓缓走到张晓雪身边，轻声喊道：“晓雪。”
闻声，张晓雪麻木地抬头。
她的眼睛里不满了血丝，眼神也异常的空洞。
直到看清徐南苇，这个可怜的女孩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晓雪，别怕，我来了。”
徐南苇一把抱住她，抽泣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一直跟在你身边，也，也不会这样。”
两个人就这样抱头疼哭。
病房外，徐北凉深吸了一口气，铁拳紧握。
有一瞬，他又想
到五年前。
那个时候，苏芷柔也应该像面前的张晓雪一样无助吧。
自己虽然是被陷害的，可这种伤害，足以击垮任何一个女人。
好在，苏芷柔挺过来了。
好在，他还有机会去弥补。
正想得入神的时候，唐若雪便拿着一张画像，眉头紧皱地走了过来。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中年人，正是济东省巡捕厅的画像师杜成。
“徐爷，画像出来了，只是……”
唐若雪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苦涩一笑，她将画像递给了徐北凉。
画像映入眼帘的那一刻，徐北凉直接傻了。
只见，画像上的人长着三张嘴，四只耳朵，颧骨突出，额头
满是皱纹……
这哪里是个人？
徐北凉顿时陷入深思。
看到他的表情，唐若雪苦笑更重。
扭头，她看向杜成，问道：“杜先生，你确定你画的是嫌疑人？”
杜成此时也有点自我怀疑。
可他确实是按照受害者的描述画的。
画像师，就是根据口述，尽可能地去还原人脸。
可这次的画，是真的有点诡异。
再联系上案件的诸多疑点，杜成怀疑，这个案件，很可能不是人为。
“唐局，说实话，画出这张像的那一刻，我也怀疑过。可你说过，受害者体内并没有检查到任何迷幻药物。”
“我怀疑，这个案子，可能不是人为的！”